于昶默跳河里都洗不清了。 地上那一堆...史诗级的大片道具,以及他紧搂着人家闺女的手,看在当爹的眼里,形象简直不能再坏。 集恶劣与不要脸于一身,再早出生几十年都得被人活埋了的坏份子,欺负人家独生女的器具男—— 陈百川带着洪荒之力就过去了,对着于昶默一通踹。 于昶默搂着芊墨,灵活地躲来躲去,他觉得自己的手今天可能出点问题,竟然松不开了。 芊墨眼见着她老爸跟疯了似得,跟人家一身肌肉身高超185的兵王动手,那老胳膊老腿呜呜喳喳的,在人家面前跟个小学生似得,真怕他闪了腰。 陈百川连踹好几下,全都落空了,女儿让他冷静,那臭小子一直在说叔叔请听解释,但这些都不重要。 打红眼了。 只见陈百川抬起腿,想要给眼前的这花样器具不要脸男来个愤怒老父亲之腿,就听得西装裤刺啦一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 此时的于昶默已经松开了芊墨,芊墨就站在父亲的身后,眼见着父亲为婚礼特制的西装裤从后腰一直裂到腿根,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大裤衩... 散落一地的大片道具,骨折的前世情缘,以及踹人踹倒裆裂的老爸。 芊墨真希望自己此刻变成轻拂树杈的风,跟着白云飞走吧,不会再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还要混乱了。 ... 再次回到警局,芊墨双目深沉。 小姨红着脸在那又是结巴又是比划,她老爸坐在她边上,手抓着头发低着头在那忏悔打错人。 刚给芊墨做笔录的师兄们一脸玄幻地听完了全过程。 “所以...你们说,有一袋子...”师兄看了眼桌上的证物,这玩意到底怎么描述? “对,就是这玩意从天掉下来,砸到我外女了!”小姨的脸红成番茄色,心想着回去要拜拜佛。 这得走多大的倒霉点子,才能遇到这玩意? “没砸到我,砸到我的——”芊墨停顿了下,找了个合适的措辞。 “砸到我朋友了。” “就是那位军人?他伤得重吗?”做笔录的警察们都啧啧称奇,办案多年,真是活久见。 高空坠物本就罕见,尤其是这个物还如此的...不可描述。 “他接到一个电话先走了,目测胳膊受伤,我担心他会骨折或是骨裂。” 她父亲裤裆撕开后,于昶默刚好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电话就说了句是,然后就走了。 陈芊墨猜应该是他单位打过来的,临走前她有嘱咐他赶紧去看手臂,不知他有没有照做。 她对他的单位了解的也不太多,就知道空军的飞行员是不允许身上有大疤痕的,在高压的环境下,很容易造成伤口破裂,如果真骨折了,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事业...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