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世界上找出一种最不好做的职业,那大概就是为人父母了。 比如芊默亲戚家内个熊孩子,因为长辈的溺爱,彻底长ci,成了不为人考虑,唯我独尊的小霸王。 马景天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虽然长辈也疼爱导致考虑问题天真,但因在警校锻炼了两年,受到环境积极影响,倒也没长ci,本质不坏但能力还需要锻炼。 现实中这种人不坏好但是方法不对,这才是最可怕的存在,若是不改,以后必要出乱子。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能归到父母的教育上,父母随意地养出各种长ci的孩子,给社会造成了不良隐患。 同学之间只说了一句马景天自幼学散打,芊默刚又听他只凭借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判定自己是“坏人”,这两点结合在一起,马上推断出一系列的资料。 而她只要开一个头,这种极具两面堵的算命式说话方式,很快就让马景天上钩了。 “师妹,你也太神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怕我母亲难受?” 唔,这个反应...听起来不太像是他母亲本人告密的,芊默于是继续试探。 “你跟母亲关系很好,虽然这事你母亲可能...” “她不知道!”马景天激动地接上。 看,要不说算命的总是能说对一切呢,开个头稍微引导下,注意口吻和表情,就能引得对方继续说。 不是母亲,却又怕母亲知道,那就应该是—— “告密人跟你关系不错,你母亲身边有这种关系,不是什么好事啊,我觉得你还是要你母亲注意下。”算命大仙一秒附体。 马景天还真认真思考起来,“不能吧,我表弟平时对我母亲还是很好的,我们又是同一个学校的...” 芊默垂眼,心说师兄这小天真,还好是刚升大二,估计还没开反审讯课程,相对好糊弄些。 如果警校技术侦查系三年级学生还是这么天真,那她可真要为国担忧了,这以后毕业可是要审犯人的,师兄现在的水平扔到她前世所在的女子监狱,说不定会让那群女人给套得一干二净,骨头渣都不给留那种。 考虑到他才升二年级,好多专业课还没开,这份天真还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芊默压下心里对马天真的同情,继续忽悠道。 “好也分真心和有目的,师兄你想下,如果她真心为你好,怎么会把我的事儿透露给你?现在都说自扫门前雪,可他却让你替天行道,这符合逻辑吗?换位思考,若是你是他那个位置,会在没有调查清楚前做这样的事儿?到底是路见不平还是借刀杀人?” 马天真陷入了深思,好有道理啊,之前怎么没想过呢? 在校生接触的事儿少,哪里有芊默这种复杂环境出来的人想问题深刻。 “再退一万步说,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