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绝不可能鸟悄地过去了。 “你现在这是——?”芊默不太确定这哥们的任务完成没。 话说,这几年变化很大啊。 之前宁久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人前温和儒雅,人后...没见到过,反正听小黑说,蔫坏损,不是好饼。 现在看,不见温和,整个人更显霸气张扬,戴在脸上的眼镜不见了,女人黑化靠深色眼影,男人摘个眼镜就行,啧。 “完成使命,解甲归田,跟你男人一样。”几句话就交代的清清楚楚。 如此坦诚,让芊默挑眉。 “你的手上次见好像还没有疤痕。” “为使命和理想做了一点点小的印记。”宁久举杯,灯光映衬下的侧脸还是很有男人味的。 围在芊默边上其他几个男人本还跃跃欲试,见宁久出现了,都自觉退去,尽管很遗憾,但没人敢上前。 这是来自雄性动物的直觉。 “我们没什么交情吧?如果我没记错,我男人跟你只是‘泛泛之交’。”芊默玩味道。 宁久笑得人畜无害,“以前是年少无知,现在不一样了。” 这家伙一出来就如此怒刷存在感,芊默有点吃不准这货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跟小黑积怨已久,想抢小黑的女人以示报复? 不应该啊...好歹也是根正苗红,还在那种地方接受过最热血正义的教育,出来后必然是刚正不阿,正气冲云霄的那种,撬人墙角这种事,应该不会做吧? 芊默吃不准这家伙的来意,又见这货坐在这不动,心有焦虑。 这位爷往这一坐,她还怎么完成诺诺姐的使命? 宁久见芊默一直不说话,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突然话锋一转。 “你是自己来的吗?” “你不是都看到了。” “于昶默那个小气的,竟会让你一个人出来?” 芊默绕过牛奶杯,端着自己的四海为家秀气轻啜,弄不清对方来意之前,少说话就是了。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宁久只跟她过招几回合便知道这女人不太好找突破口,于是垂着眼心里盘算着如何套话。 这俩人之间的暗涌在外人看来却是男才女貌,情投意合。 刚刚坐在角落里的那俩女生又在吐槽。 “现在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白莲花?” “你看那女的,矫揉造作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刚吐槽芊默的那个女生继续唠唠叨叨,她边上坐着的那个女生一直在听,偶尔嗯几声表示回应。 她们距离芊默的位置有些远,芊默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却能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看自己,回头看了眼。 宁久顺着芊默的眼神看过去,那俩女生仗着距离芊默远,以为芊默听不到,继续说。 “她这就是欲擒故纵。” “这些长得漂亮的女生,就喜欢贱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