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心中有事都看得出来。 这么好的女人如果追不到,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她能看出他心中有难言之隐,那她—— 宁久大步追上去,见扶梯已经下到底端,他索性顺着扶梯的杆利索滑下,引来行人一片惊呼。 诺诺闻声回头,她边上的小朋友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太酷了吧!” 诺诺翻了个白眼,对小朋友温和道,“这种行为是非常危险的,而且也是不文明的,小朋友们请不要模仿。” 宁久追过来,大气都不喘一下的拽着诺诺的胳膊,深邃地凝望她,企图在她过于平静的眼眸里,读到一点她的情绪。 “你说我心里有难言之隐,那你呢?你的伤怎么办?” “我的事跟你无关。” 她漂亮的双眸里像是沉年古井,波澜不起,试图推开他的钳制,他却扣得更紧。 “好,我们现阶段没有到那层关系,你单方面的认为与我无关,我保留我个人看法,但你现在这种状态让人很担忧,你想过你最亲的人会担心吗?你考虑过你父母的感受吗?” 摘除恋爱脑后的宁久显示出他不俗的口才和逻辑。 早小黑两届的不世之才,也只有诺诺敢一再给他脸色看。 “哦,我什么状态?”诺诺不答反问。 “因为一个人的离去放弃全世界,你为什么不看看身边的人,多看我一眼你会死吗?” 这世界最不公平的事,便是与一个死去的人竞争。 因为死会带走所有的不好,镌刻在记忆里永远是最美好的回忆。 但对宁久来说,最残忍的并不是与死人竞争,而是他明知道却不能说的那个“难言之隐”。 他的追妻之路,何以如此漫长。 “你会这样说,便证明你对我根本不了解。你从哪只眼睛看到了我放弃了全世界?” 诺诺用了一招擒拿手,轻松甩开他,留给他一抹看不懂的微笑,再次离开。 那笑宁久从没看过。 不像嘲讽,更不像是开心,像是藏在云里的答案。 到底是个怎样的答案... 她没有放弃全世界,她放弃的,似乎只有她世界之外的他,宁久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戳了下。 有点像他在外那几年,那颗距离他心脏只有3cm的子弹,似乎又不太一样,感觉这次是正中,上次好歹还打偏了呢。 宁久站在川流不息的商场,一直想着她的话。 宁久回到自己的车上,车打了火又熄,他还在想她的话。 直到车窗被人敲了两下,他摇下车窗,看到已经结束治疗的芊默站在他车前。 “结束了?”宁久问。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心想的都是她留给自己的谜底,只是躯壳在没有灵魂的行动。 “嗯,已经搞定了。”芊默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