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世上学武之人何止千千万万人。但他们习武一辈子,终究又有几人能达到武林高手之列。能成为武林的一流高手就更少了,但不要是当世绝顶高手了。这丫头八年来,练武时随心所欲,根本不消点心。而今天有这般成绩,完全得益于灵气与神水相助。母亲早就想让去江湖闯荡闯荡,但又怕不知外界yīn谋鬼计之人,一不心上当受骗,着了人家的道。我的女儿生得这般美貌,我可不安心得很?”到最后,也忍不往格格笑了起来,夸奖了女儿几句。
郑紫雨伸了伸舌头,笑道:“有母亲在身边护着,天下间又有谁有这个胆量来欺负女儿?”
郑夫人慈爱抚摸郑紫雨的头发,有点伤感地道:“为母终究会离开的。只怕那时有了心爱的人之后,心中便没有了娘亲。”
郑紫雨脸sè绯红,垂头道:“女儿永远不嫁,侍奉母亲。”
郑夫人笑道:“当遇到自己真心喜爱的人之时,母亲要是强加阻拦的话,只怕一辈子不睬睬母亲了!”
郑紫雨被她得脸sè更是绯红,连忙转移话题,故意问道:“母亲,这七彩神珠十七年来一直安恬静静,没它有呈现过什么异常。可这半年来,它频频有发出异常,是不是将要吐出灵气的前兆?”
郑夫人慈爱地看着郑紫雨道:“为母也不知道,但看这神珠的情况跟上次有些类似,只是这次这种异像延续时间太长了,让为娘也难以肯定?神珠吐出的灵气简直就是世间的武瑰宝,想昔时,我练化灵气二个月后,内突然猛进,食量也越来越,不久便达到僻谷境界,每天只喝点神水就行。经过半年的艰苦修练,终于让我练成了绝世剑,报了家仇。”
听得郑夫人到这里,郑紫雨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寻思:“母亲仅仅轻描淡写地出‘半年的艰苦修练’,只怕这其中的‘艰苦’二字,也不知包含了几多难以形容的痛苦泪水。只怕这些也只有母亲才能亲身体会到。我今天为什么非要让母亲讲这些伤心的往事呢?不如开心的事,让母亲高兴高兴?”
郑紫雨看着郑夫人笑道:“母亲,这个神水还有一种神奇的效,没有出来。”
郑夫人奇道:“还有一种神奇的效?是什么呀?”
郑紫雨笑道:“这神水能抵当皮肤衰老,青春永驻的效。近年来母亲力愈加精湛,又有神水护肌。一年美丽过一年,一年青春过一年。只怕三十年后,我酿成老太婆了,母亲仍然还是十八岁的姑娘。那时,我们俩在街上行走,陌生人就会问我这个老太婆:这位姑娘,是不是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