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了此计,形势如何,我不说,想必你等也知道,不打下这宛子城,我等就得被困死在这蓼儿洼,不妨直接告诉你们,咱们带来的粮食全都在船上,如今怕是全都被烧毁了,也就是说,不打下这宛子城,不出三五天我等就得饿得任人宰割,而这宛子城里有都是粮食,也有数之不尽的金珠宝物,还有年轻貌美的女人,我等该如何?”
“打破宛子城!”
“活捉李衍!”
“抢粮抢钱抢娘们!”
“……”
见士气可用,呼延灼道:“登州水军前营、左营、右营、中营指挥使何在?”
四人听见呼延灼叫他们,全都是一凛!
已经犯了大错的四人不敢耽搁,齐声道:“罪将在!”
呼延灼道:“我给你们四个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此战你们四个带领本部人马去打头阵。”
四人全都是一苦,登州水军中营指挥使犹豫了一下,道:“我等是水军……并不擅长攻城,还望……”
呼延灼直接道:“来人。”
登州水军中营指挥使连忙道:“罪将愿意带本部打头阵!”
“哼!”
呼延灼哼然道:“若不尽力,我必去官家那里凑你等一本!”
四人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他们还不如听那呼延庆的,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登州水军上下换上步军装备,然后开始向前推进。
也不知是登州水军的运气好,还是怎么地,第二道关隘与第三道关隘之间的道路远没有第一道关隘前与第一道关隘和第二道关隘之间险峻,虽然这也是一个斜坡,但并不陡峭,甚至马军都能在此地奔弛,而且这段路也比前面宽阔不少。
见此,呼延灼就是一喜!
这样一来,有铁甲马军的他们,可选择的攻城手段就更多了。
抬眼再看第三道关隘,呼延灼更喜——这第三道关隘也比前两道关隘要宽阔不少。
这种情况,对于攻击一方尤其是对兵多将广的攻击一方而言,非常有利。
做为战场总指挥,呼延灼不能跟水军置气。
见环境对他们如此有利,呼延灼当即就下令汝宁步军一块上去开路。
付出了两百多伤亡的代价,连过三道火墙,一众官军离第三道关隘终于只有不到十丈的距离。
就在这时,梁山军突然停止攻击,与此同时第三道关隘上响起了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呼延将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