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讨要酒钱。”
一听韩伯龙只是担心那些外地人跑了,不是找他讨要酒钱,何涛暗松了一口气,然后道:“我亦不知,我刚接了差使,去那梁山泊走一遭,看看他们那里的战况到底如何了,若不是被韩老弟叫住,此刻我已出发了。”
韩伯龙有些担忧道:“何缉捕,您见多识广,且说说他们能不能败给那些梁山贼寇?他们出发的前两日,打得好像很是激烈,再往后怎么就没了动静?他们万一败了,咱们济州城岂不是很危险?”
何涛笑道:“韩老弟多虑了,那呼延灼乃是将门虎子,带去的又是兵马齐全的一万多虎狼之师,怎么可能败给区区三五千贼寇?”
韩伯龙陪笑道:“也是。”
不过韩伯龙还是有些“担心”道:“万一,小人说的是万一,万一他们败了,梁山贼寇来攻打咱们这里,那该如何是好?”
何涛道:“韩老弟就放心吧,咱们济州府虽然没有强兵猛将,但也有一千多马步军、三都缉捕、三二百衙役、十几万民众,最重要的是有城外那一圈二十几丈宽的护城河,只要将东南西北那四座吊桥竖起,就凭梁山泊那三五千贼寇,断不可能攻入咱们济州城,且左右州府皆有兵将,不需三五日,他们就能来援,那梁山贼寇之所以难以剿灭,是因为他们龟缩在易守难功的梁山泊,他们若是敢离开梁山泊,我等早就将其剿灭了。”
听了何涛之言,韩伯龙大松了一口气,然后道:“恁地,小人就放心了。”
何涛道:“我这里还有差使,不好耽误,待我回来,再与韩老弟你一同吃酒细说。”
韩伯龙忙道:“即是如此,何缉捕速去,万万不可误了差使……对了,何缉捕若是打探到了他们的消息,务必告知我一声,我好找他们讨要酒钱。”
何涛应了之后,告辞离去。
目送何涛离开了之后,韩伯龙回到逍遥楼,然后径直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包间中。
用暗号敲开门,韩伯龙一闪身就进入了其中!
包间中有两人,其中一人是个眉浓眼鲜的精瘦汉子,正是鼓上蚤时迁,另一人则是赤袍大眼汉子,乃是轰天雷凌振。
原来,大战一结束,李衍就将当时水泊梁山唯一能派出的队伍也就是走报机密特种营派出去。
李衍给时迁的命令是带着没良心炮和炸药包、轰天雷潜进济州城,司机配合城外之人夺取城门放下吊桥。
其实,李衍本想再派一都步军与时迁他们一块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