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隐秘的房间。专供人商议要事的。吕维去见韩信干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回家之后,他想来想去,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来找刘季,楚国最有可能和项羽一搏的是共尉,可是他偏偏怀疑的就是共尉,所以只剩下刘季可选。可是看到刘季这副样子,他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赌博押错了宝。这样的一个人,会是项籍和共尉的对手吗?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了。“将军以为,以将军的实力,是项籍和共尉的对手吗?”宋昌一狠心。抛出了最直接的问题。刘季眼睛一翻,警怯的看着这个显然有些紧张的年轻人,犹豫了一阵才问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是他们的同僚,我们都是大王驾前的将军。”宋昌一笑:“都是大王驾前的将军?他们眼里还有大王吗?”刘季阴着脸,盯着宋昌一动不动。一只手不自然的摸上了腰间的剑首。粗壮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剑首的那块玉。宋昌极力不让自己去看他的那只手,大声说道:“项籍目无法纪。矫大王诏,私斩我家大父,篡夺兵权,还强逼大王拜他为上将军,比项梁有过之而无不及。未经大王许可,自立为诸侯上将军,带着一帮叛臣逆将,妄自尊大。将军以为,他还和你一样,是大王驾前的将军吗?”“上将军那是事急从权,你家大父身为我楚国的上将军,却派你父亲宋襄去齐国为相,上将军说他谋楚,恐怕也不是虚言吧?”刘季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看着宋昌。“我家大父是大王拜的上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必要叛楚吗?”一听刘季这么说,宋昌胀红了脸:“再者,高陵君和田假可是从彭城出发的,难道将军还不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吗?”刘季默然,他对那件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田假从彭城返齐的事,吕雅曾经在信里说过,再听宋昌这么说,他大致也能猜得出其中的原由了。“项籍虽然胆大妄为,却还算不上狡诈。”宋昌喘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鼓动项籍杀我大父的共尉,才是最阴险狠毒的逆臣。”“他?”刘季心中一动。宋昌点了点头,向刘季凑近了一步,把曾经在吕维面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想通了不少问题,现在说起来,自然当初在吕椎面前所说的更有说服力。刘季越听越心惊,他本来帆允弄其尉很阴险,那副亚人就笑的脸后面不知道藏着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