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呢。”
温大太太被惊到了,如果不是温书延自己沾染的,难不成是被人陷害的?
“妈,您先别着急,或许这事是个误会,毕竟海关的检查都非常的仔细,往年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等天亮了,我去了解一下情况就知道了。”温如旻担心温老太太会上火,立马出声安慰。
“真的?”温老太太半信半疑。
“妈,年底了,海关也忙,不少人趁着这段时间兴风作浪,疏忽了查错了也有可能,书延怎么可能那么不谨慎呢。”温如旻说。
温老太太点点头,但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放不下,“但愿是这样吧。”
紧接着温如旻又离开了,温大太太扶着温老太太,“妈,我送您上楼休息吧,等事情查清楚了,二弟自然就回来了。”
“嗯!”
这一折腾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温尔雅听着动静探出脑袋,“妈,二叔怎么了?”
温大太太揉了揉眉心,简单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你二叔是越来越糊涂了,折腾一出又一出。”
温尔雅蹙眉,“妈,二叔不像是那么糊涂的人,等爸查清楚了就好了。”
“嗯,你回去再睡一会吧。”
早上七点
被关押了一夜的温书延被冻的瑟瑟发抖,审讯室里非常冷,连个热乎气都没有,连板凳都是铁做的,窗户被打开了,不停的往里灌冷风,冻的温书延不停地抽鼻子。
身上穿的那点根本就不够抵御寒冷的,饿的连口水都没喝上,早上门口的第一班岗换了。
温书延立即迎了过去,“喂,你们头儿呢,我要见你们头儿!”
喊了半天,没人理他,就这么撂着。
温书延气的狠狠的踹了一脚大铁门,脚底板都冻木了,鼻尖通红,气的半死。
八点
终于来了一个审讯官,身后跟着两个人,二话不说就开始往温书延脸上招呼,打的又猛又急,除了脸之外,浑身上使劲揍。
“喂!”温书延愣了,抱着脑袋,喊叫声被淹没了。
温书延蜷缩着身子,其中一个人拎着一桶凉水朝着温书延的脑袋就浇了下去,哗的一下,透心凉,温书延倒吸口凉气,瑟瑟发抖,“你们头儿呢,让他出来!”
两人折返回来,又踹了一脚温书延,那一脚踹的温书延几乎都快要昏死过去,捂着腹部,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炎弯腰蹲下身,“温书延先生,请问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