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钱老夫人,委屈万状的叫了声‘太婆’,冲着钱老夫人就要扑上来。
“哎!你这脸上……”吕炎一只手托着药膏罐子,一把急忙去拉墨七,他好不容易给他糊好那一脸药膏,这要扑进钱老夫人怀里,钱老夫人的衣服就不说了,墨七脸上……他不是白抹这半天了?
可墨七这场委屈实在是太重太大太了不得了,扑向钱老夫人的力气肯定比跟宁远打架时大多了,吕炎哪里拉得住?倒被他拖着,墨七扑进钱老夫人怀里,他一个步子不稳,人砸在墨七身上,手里的药膏罐子,结结实实的扣在站在钱老夫人身后,正准备落座的白老夫人怀里。
“你怎么这么毛糙!老夫人,您没事儿吧?”吕炎母亲袁夫人气的先在儿子头上猛拍了一巴掌,一把把吕炎从墨七身上拽开,再赶紧去帮白老夫人擦身上的药膏。
“我没事儿。”白老夫人是真没事儿,“你去周家小六怎么样了,看那一脸药膏抹的。”
袁夫人答应一声,急忙去看周六少爷。
季疏影已经三言两语,将宁远闹事打架,一个人打了满堂人的事说了,只是没提宁远是宁远。
几个有头有脸的小厮畏畏缩缩的上前,添油加醋,说对方如何猖狂,如何霸道。
钱老夫人却越听越冷静,越听,脸上的怒气越少,听到最后,竟心平气和了。
“看准了,往京城去了?”钱老夫人看着一个小厮问道。
“是,肯定不会错,那个土匪还喊了一句:走,进城!”小厮垂手答话,“还说进了京城再如何如何。”
“北方口音?”钱老夫人看向吕炎。
“我没亲眼见,听说是。”吕炎看向刘掌柜,刘掌柜赶紧点头,“正宗的北方口音,不会错。”
“多谢你了。”钱老夫人冲刘掌柜微微颌首,刘掌柜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老夫人这么说,实在不敢当,七少爷在小的店里……”
“还有位太太,是你们东家?”苏子岚最清醒,刘掌柜看了眼吕炎,垂手答道:“是绥宁伯府世子夫人李氏,和李氏的母亲的张太太,李家和我们东主家是世交。”
“这事晚辈知道。”吕炎急忙上前一步,离钱老夫人近些,低低介绍道:“是住在宁寿庵外紫藤山庄的李家太太和女儿,还有张太太的儿子李信,说来也巧,法会前晚辈和季兄在寺外看景,偶遇李信,讨了杯茶喝,给老夫人报信的小厮,就是张太太吩咐的,我和季兄,也是李信派人去叫的,听李信说,他妹妹李大娘子病得重,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