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来就捅,疼死了,幸好咱们都是学过的,后来总算好点了,后来我问一直在旁边侍候的丫头,那丫头说,爷们不都这样?你听听,都这样!”
“我不是问你这个。”柳漫看阿萝叹气,“我是问你,四爷会不会把你收进府里?”
“你做梦呢!”阿萝失笑,“四爷是什么身份,咱们是什么人?收我进府?还封我当贵妃呢!我一个妓女能进皇子府?笑话儿!”
“那你怎么办?”柳漫想想也是,她们女妓,还不是清倌人,四皇子可是有可能做皇上的人。
“我没想过!我根本没想到这个。”阿萝快要哭了。
“墨相爷怎么说?他说没事了,怎么个没事?”柳漫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