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柳漫一样,想怎么轻薄就怎么轻薄啊?”
“哪有,我没……”周六刚才话说的过头了,他心知肚明,听宁远教训,目光躲闪,顾左右就想打岔,“出来半天,怪渴的,进去喝杯茶,还有酒……”
“你听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刚才的事,我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季探花,你要是自己胡说八道,要是传出去,你就别想着闷别人的黑棍了,先想想自己怎么死吧。”宁远这话说的寒意森森,周六吓的头往回缩,“远哥你放心,刚才我昏了头了,这事我知道轻重,半个字不敢提,想都不敢想。”
“一个是我亲妹妹,一个跟我亲妹妹差不多。”墨七拍着周六,“跟我大伯比,我爹算脾气好的,我大伯最多秋天里,就回京城了,咱们兄弟,这次我放你一马,谁也别提了,回去我跟六妹妹交待一声。”
“刚才是我吃了屎,明儿我作东,好好谢你!还有远哥。”周六赶紧连连长揖陪罪。
回到花厅,季疏影扫见宁远,立刻远远避开,宁远没留意,捧着杯茶站在花厅窗前,远眺着湖对岸,盘算着晚上该怎么跟李桐说他刚刚办成的这件大事。
…………
福安长公主一直坐到未末,在众人假装看不见中,由李桐陪着出来,上车回去了。
长公主一走,诸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告辞,永安伯府闵老夫人和媳妇华大奶奶,女儿赵冉一起出来,华大奶奶将闵老夫人扶上车,自己也紧跟后面上了闵老夫人的车。
闵老夫人坐在车里,反手捶着腰,低低抱怨,“都说长公主任性,还真是,皇子公主到臣下府上,哪个不是坐坐就走,哪有象她这样的,来的早走的晚,真是累死个人。”
“等咱们都走了,李家收拾东西,只怕得忙上一整夜,轮不着咱们抱怨。”华大奶奶拿了几个垫子,自己坐舒服了,感觉到车子咯噔几下,掀帘子瞧了眼,见出了李府,压低声音,“你看荆国公府那边,是不是?”
华大奶奶没直说出来,闵老夫人想把赵冉嫁给荆国公世子这事,只怕是没希望了。
“唉,你听她说的那几家,也不瞧瞧自己儿子什么样儿,心可真高。”闵老夫人听华大奶奶问到女儿的亲事,既烦恼又恼怒,荆国公府,看样子是不用多想了。
“荆国公府这门亲,高贵是高贵,却有点华而不实,六姐儿真嫁过去,这日子过起来也不容易。”华大奶奶一脸笑,“眼前倒有门好亲。”
华大奶奶指了指车子离开的方向,“李家。”
“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