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亲生女儿啊,那也是他的血脉,他就不能为自己的孩子多想一点吗?
握了握拳,努力用短平的指甲,抠着掌心,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在吕二根的话音落下之后,周草声音哽咽地道:“桃是我闺女,她的婚事自然是我的算,妈跟大嫂的手还是不要伸得这么长的好,大嫂如果觉得这门婚事就是好,没办法跟男方交待,你娘家的两个侄女,可是都熬到20了,年纪比桃合适。”
到这里,周草又侧过头,把马二柱这件事情,跟孙大队长了一下。
只是完,孙大队长面『色』就变得十分难看了。
这哪里是嫁孙女,这是卖孙女啊。
而且卖相还这么难看。
孙大队长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管理的大队下出现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影响他在上面的风评。
所以,一听这件事情,孙大队长劝和的心也跟着死了。
最后跟周草确定了一下:“你确定要离婚吗?”
“我确定,为了我的孩子不被打死,这个婚,我是一定要离的。”周草一听孙大队长这样,就知道这件事情,该是终聊时候了。
这个时候,她的态度一定要坚定。
那么之后的事情,也会变得好办。
吕二根还在那里来回念叨着:“我不离婚。”
可是孙大队长根本就假装听不到。
吕家人恶心,可是恶心到这个份上,孙大队长心里已经严重不满。
一切可能影响他政绩的丑事,他都是不喜欢的。
当然,这十分功利心里,可能还夹杂着几分细微的善良。
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总还是好的。
吕老太特别肉疼的听着周草条理清晰的着自己的要求:“净身出户,带着三个女儿,但是我和三个孩子的户口跟工分全部迁出去,我们自己过。”
一听周草要带着自己的工分走,吕老太不干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骂开了。
周草身上一把子力气,这些年比个男人都能干,她要把工分带走了,家里的收入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啊。
吕二根虽然也能干,其实这些年也没周草能干。
家里大儿子立不住,儿子不在家,吕老太简直不敢想像,没了周草的工分,以后怎么办?
对于吕老太的蛮横行为,孙大队长只是冷笑两声:“吕老太,你要再胡闹,我就给你定一个扰『乱』公务罪,把你关牛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