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定的侧耳倾听。
而卫城楠在笑了笑之后，这才开口：“七月初的时候，我在学校的图书馆门前，看到过你跟邱婉，当时你们似乎在讨论我……”
说到这里，卫城楠意味深长的看着东姝。
东姝一时之间有些犯蒙。
这个时间线有些久了，东姝还需要仔细的想想那天她们说了什么，或者说是干了什么，能让卫城楠记这么久？
只是不想还好，想完之后，东姝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因为那天，东姝和邱婉两个人在疯闹。
结果，邱婉戏精上身，一直拼命的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狗了。”
东姝下一秒，幽幽开口：“所以，你是忘记你充气的卫教授了吗？”
然后，邱婉发疯体上身，拼命的小声BB道：“不，你我也要，充气的卫教授我也要。”
东姝：……
握草，这些话，不会被卫城楠听到了吧。
东姝抬起头，面上带着一点想求证的意味。
卫城楠也不在意，冲着东姝举举杯，似是想以茶代酒，不过饮茶的动作，又十分优雅，开口的声音，低沉撩人：“想起来了？”
说完之后，卫城楠还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浅淡的自嘲：“我倒是不知道，网上已经有充气款的另一个我了？”
这意思就是说，那天东姝和邱婉那一番戏精的话，卫城楠全听到了。
问题是，两个人当时还真没注意身边有谁。
因为声音不大，大多数时候还是邱婉在小声BB。
现在被戳穿了，东姝面上神之尴尬啊。
邱婉逃过一劫，怎么自己被抓过来了。
卫城楠其实是知道，学校的女生对他有想法的不少。
只是这么夸张过分的，还真是头一份。
所以，他对东姝和邱婉印象深刻。
刚才在交易大厅碰到了，他全程跟在东姝身边。
虽然远远的看不太清楚，东姝买了什么股。
但是，东姝的目光在哪里停留的时间比较久，又在哪里做了笔记，他都有注意到。
甚至还悄悄的探过头，看了一下东姝的笔记。
因为看过，所以卫城楠觉得东姝很厉害。
虽然不是自己主业教出来的学生，但是到底也是挂着自己学生的名，卫城楠觉得十分欣慰。
“抱歉，卫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