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也许,他们看到这里的利润大,真要他们离开。他们或许又舍不得了,会继续跟我一起留下来。”
维洛尼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还会留下来,他们在欧洲在世界其他地方的投资都不差,为什么一定要留这里?对了,除了股东。其他高管我们会劝他们离开……”
梅奥妮不满地说道:“外公,你这是威胁我。……,你怎么能这样?”
维洛尼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但随即说道:“梅奥妮,我们现在是股东与董事长之间商量工作,不是谈亲情。……,孩子,你是股市高手,你应该知道股市高手之所以成为高手,就是因为知道止损。现在正是我们止损的时候。”
等到维洛尼离开了房间,梅奥妮又拿着电报纸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脸上坚毅的眼神突然变得狡谲起来,甚至突然笑了。
过了一会,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姜,我再相信你一次,大不了把我上次相信你的一起赔进去,等于我两年白干了就是,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这次赔得一干二净,但相对你救我父亲,避免了我一家破产来说,我们还是赚了,你还是对我们家有恩。……,既然这样,那我就赌一把大的,赢了就大赚,输了我就一无所有……”
没有多久,维洛尼就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说道:“梅奥妮,他们说如果你不决定走,他们就撤资,全部撤资。……,对了,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说有人看到军队派出精锐伞兵去抓叶厉钦去了!……,现在军队都动了起来,内战一触即发。而且我们买通的军方联系人说我们要走的必须马上出发,迟了他们不能保证前往机场的路会不会畅通。”
银行家有时候愿意拿出身家性命去赌,但有时候却如胆小的兔子似的看到一点动静就逃之夭夭。显然,他们现在自以为自己赚了不少钱,就如在股市炒股赚了钱一样,看到利空砸下来,就立马进行止损了。
已经打定主意的梅奥妮却笑了,问道:“外公,你不觉得苏联并没有乱吗?如果真乱的话,市区到机场的路怎么还可能畅通?飞机怎么可能还继续起降?”
维洛尼却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政变双方还在等待,都在千方百计地争取军方的支持,都要做样子给对方看,以说明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说明自己很有把握。我相信只要部队一调动,去飞机场的路就会被封锁。”
梅奥妮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分析与争辩,而是说道:“他们真的要撤资?……,他们撤资的条件呢?”
维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