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原因回国。库塞却没脸没皮地跟着塔拉勒他们一起登上了飞机。 本来好几个王子都想乘自己的私人飞机过去,但那个专供沙特王室人员使用的飞机场不大,加上有其他王室人员的私人飞机正停靠在那里,暂时只能接待一架私人飞机,所以提前了一天的他们只好“拥挤”在一架私人飞机上。 姜新圩自然乐得坐别人的飞机。 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确实很舒服,能产生巨大的心理优越感,但动用飞机的费用却是昂贵的,动辄上百万美元。姜新圩不是很在乎这种奢华,能揩别人的油自然就揩别人的油,更何况这次揩油还能让塔拉勒感激呢。 按塔拉勒的想法,有私人飞机的人不坐自己的飞机而去挤别人的私人飞机,根本就是失面子的事,根本就是忍辱负重。是因为看得起我塔拉勒,他们才会如此委屈自己,所以我得感谢他们:能够拥有私人飞机的人,谁会在乎动用飞机的那些小费用啊? 在飞机上,塔拉勒为头给这些王子分成两个打猎小组:他自己理所当然地带一个小组。得益于与库塞的打架,姜新圩被众人推举为另一个小组的头目。 通过抽签,姜新圩这边的组员包括比利时王子皮埃尔、阿联酋王子阿普杜勒、阿曼王子安德烈。 塔拉勒王子的组员包括丹麦王子尼古拉、瑞典王子菲利普、伊拉克公子哥库塞。 为了体现公平,也为了保证各自的安全,大家一致商定每一个人只许带一个保镖加入自己的猎杀队伍。毕竟大家都知道,每一个人带的保镖都是专业的军旅人员,枪法和耐力都远远超过他们这些王子,如果都把自己的保镖带入猎杀小组中,几乎没有王子们什么事了。 既然分组,大家自己得拿出一些彩头来比赛。在姜新圩的坚持下,每一个组员只许拿出了五百万美元做彩头,赢的一组将获得全部彩头并由他们瓜分。 不过,这些人显然不满足这种小打小闹,最后有人提出一个让大家花钱找乐子的办法,那就是自由投注。这种投注可以自由选择自由组合,比如你既可以赌自己这组赢,也可以赌对方一组赢。你还可以赌某个人打的猎物最多或最少,但前提是有人愿意跟你赌。 因为是自由投注,自然就不对投注人做任何限制,愿意投就投,不愿意也没有人说你,不像添彩头,你必须得拿出五百万美元来。这让好几个家底不雄厚的王子大松了一口气,就是库塞也在心里暗暗感激姜新圩。 虽然他是萨达寞的儿子,但他并没有多少钱,根本不能跟其他王子那样斗富。就是瑞典王子和丹麦王子,他们王室更多的是一种荣誉象征,不说他们,就是他们的父王也没有多少钱没有多少权力,不可能跟塔拉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