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自己心脏跳的厉害,身体不断出汗。有的人还提出要镇静药……
姜新圩的步伐不急不慢,目光悄悄地观察着机舱里的情况。
除了已经接触的三个劫机者,机舱里还有四个。前机舱和后机舱各有两个。他们两人一组,站在机舱中间,背部对着背部,手里或持AK—47,或者举着手枪,枪口不时扫过旅客的脑袋。只要谁的动作大一点或者发出什么声音,他们的情况就迅速的移过去,一副非常小心、非常谨慎的样子。
经过前舱中间的时候,两个劫机者只是瞪了姜新圩一眼,然后给他让开了道路。但经过后舱中间的时候,两个劫机者很嚣张,其中一个还骂了一句什么,另一个还用力推了姜新圩一下。让装着体弱的姜新圩踉跄地一阵乱跑,这才重新站稳。
这个动作让两个劫机者和跟着姜新圩走的两个劫机者一阵大笑,更加放松了对姜新圩的戒备。
除了这七个人,姜新圩估计驾驶舱还有劫机者,因为这可以从驾驶舱时刻保持与航管中心的联系不中断就可以推算出,驾驶舱肯定有劫机者值守,但不知道有几人。
几个航空小姐挤成一团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眼睛惊恐而失望地看着身体单薄的姜新圩,眼里那丝刚浮现的希望之火迅速熄灭了。有一个航空小姐甚至还厌恶地瞥了这个来自东方国家的小年轻一眼,然后低下头。
走到机舱的尽头,姜新圩没有立即动作开始检查询问旅客,而是直接朝后面走去,一副要上洗手间的样子。经过洗手间区与座位区的时候,姜新圩似乎无意地扯了一下那道用来阻挡视线的布帘一下,让布帘伸开了大约三寸左右的距离。
两个一直跟着他的劫机者一愣,本来停在走道里等待姜新圩检查旅客的他们想都不没有想就跟了上去,跟着他进了后面的洗簌区。
因为布帘伸出的长度不多,两个劫机者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更没有移动布帘。他们只是迅速地走进去,想看看姜新圩到底是上厕所还是干什么。
他们心里并没有多少怀疑,只是一种本能的动作,但多少有点怒气:这小子怎么敢私自行动,私自上厕所?
姜新圩看到两人跟了上来,嘴角悄悄翘了起来,无声地笑了。
他不急不慢地推开厕所门,但随即低呼了一声:“啊——,血!”
声音很低,听起来若有若无,两个劫机者不知是计,一个迅速地把姜新圩往旁边一推,动作凶猛地将门推开,眼睛一边快速地瞧着,一边急切地问道:“哪里有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