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婉怡听了心中疑惑更甚,绑架的过程未免有些蹊跷,巧合处太多了,
“玉龙打人真有其事?”邱婉怡问孔玉芬。
“确有这件事,将那个孩子的头都打破了,缝了七针,父亲赔了对方一大笔医药费。”
邱婉怡想起自己儿子性格向来顽劣,这种事情也做得出。
“你那天怎么不去接玉龙?”邱婉怡又问
“我做美容的时间都是早就预定好的,而且一直都是赵真真接人,我哪里会放在心上?”
“你明明知道赵真真不是好货,你真的放心将玉龙交到她手上?”邱婉怡责怪
孔玉芬有些委屈:“妈,难道只有玉龙是你的孩子,我就不是了吗?你回来这么久,有没有问过我最近过得好不好?你可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说完,孔玉芬捂住脸哭起来,“人人都笑话我,我做生意被骗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不止父亲不再相信我,外面的公司也不肯请我,稍微有些体面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屑跟我来往,就连赵真真那种女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我完了,妈妈,我真的完了……”
邱婉怡知道自己的事情便是造成女儿现在的窘境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心中不禁涌起愧疚,将女儿拥入怀里:“玉芬,是妈对不起你,妈一直都想让你过好日子,可是事以愿违,不过你放心,妈会为你们打算好一切。”
“妈,你有什么打算?”孔玉芬很奇怪,母亲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
“你别管。”话音刚落,邱婉怡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挣脱孔玉芬,慌忙地从包包里掏出毒/品和一次性的注射器,她双手哆嗦,拿东西都拿不稳,同时脸色惨白,眼泪鼻涕直流,口吐白沫,她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和口水,又去弄毒品,口中发出恩恩的像是在忍耐痛苦的呻吟。
旁边孔玉芬看着这一切,吓得直哭,“妈妈,妈妈。”
“我没事,我没事,你先出去,你出去……”邱婉怡推了女儿两把,她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身体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她也顾不得女儿还在身边,继续手上的事。
孔玉芬吓得退后两步,看着母亲哆嗦着把毒/品弄好,又挽起袖子,露出满是针眼的手臂,孔玉芬捂住脸,泪水不断地流下来。
邱婉怡打了一阵后,神情慢慢舒缓下来,她靠在女儿的床上,微眯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着什么。可是脸色却在诡异的变幻着,一下子发红,一下子发青,一下子又发白,看上去有些阴森,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