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吓得花容失色,跳脚尖叫起来,眼看她要摔倒,李庆安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小心口嗣!”“那是老鼠吗?”舞衣吓得紧紧扶住栏杆,惊魂未定。“两只鼠辈罢了!”李庆安从来没有靠她这么近过,他的鼻子甚至碰到了她的宽袖,她身上传来一阵淡淡地幽香,还有她纤腰,她的衣裙极薄,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腰间那光滑如脂般的细腻,让他不舍松开。舞衣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她扭身挣脱了李庆安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嗔怒地注视他,“李将军!”李庆安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讪讪道:“舞衣姑娘,几个月不见,我心中高兴,一时有些失态,对不起了。”舞衣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连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跑上了楼,’砰l’地一声,将门关上了。李庆安疲惫地在楼梯上坐了下来,两只手使劲地抹过了脸,苦笑了一声。黄昏时分,李庆安睡醒了,房间里光线很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翻身坐起来,只觉浑身精神抖擞,一路旅途的疲乏都一扫而光,他拉开窗帘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舞衣的琴箱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走了,想起白天的那件事,李庆安不由一阵苦笑。这时,如诗端着一只托盘进来。“大哥,吃饭了!”李庆安着实也饿了,这顿饭他吃得格外香甜,如诗托着香腮在一旁注视着他,一双美目中蕴含着笑意,李庆安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舞衣什么时候走的?”“玉奴回来她就走了,已经很久了。”李庆安歉然笑道:“如诗,真是抱歉,我一来就把你们琴先生得罪了,她很生气吧!””没有啊!”如诗奇怪地道:“她走的时候挺开心的,她还让你好好休息。”李庆安一怔,“那你有没有送她我带来的土产?”“给了,可是她不要,她说和你讲过的。”李庆安心中叹息一声,还是生气了,只不过脸上没有表露罢了,如诗看了他一眼,便小声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李庆安苦笑道:”本来她愿意接受我的礼物,可下楼梯时她险些摔倒,我搂住了她的腰。”“大哥是不是趁机摸了一下?”如诗有些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