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到了手感最佳的一瞬间,他抛出了,果然,五面全黑,大堂中一片掌声,卢彩,这是最高彩了。杨国忠得意得仰面大笑,就在这时,一名心腹侍卫快步走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点了点头,便对瘦高男子笑道:“在下姓杨,明天下午,咱们继续赌,来不来?”瘦高男子抹了一把汗道:“好!我跟你赌了。”杨国忠拱拱手,便转身走了,走出赌馆,门口点了八只大灯笼,照亮如白昼,他一眼看见了令狐飞的马车,只见令狐飞向他招了招手,他一阵愕然,上前道:“你能认出我?”令狐飞微微一笑道:“你的侍卫说了,粗眉毛大胡子就是相国,我怎么能不认识?”“原来如此!”杨国忠呵呵笑道:“我说你怎么可能认出我来。”令狐飞收了笑容道:“属下有重要事情和使君商量。”杨国忠点点头,“我们去府里谈。”他上了令狐飞马车,向不远处的府第而去。......回府杨国忠先去卸了妆扮,这才带令狐飞进了书房,两人坐了下来,杨国忠喝了一口茶,平静了一下赌博带给他的刺激,问道:“可是李隆基那边有动向了?”杨国忠被李豫罢相,李隆基却不闻不问,就仿佛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杨国忠心里明白,李瑁撤军后,李隆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了,所谓李瑁为储的说法,不过是哄哄他罢了,李隆基的心思全部在剑南军的身上,他罢相后,张筠三天两头向兴庆宫跑,李隆基根本就不叫他了。李隆基如此薄情,让杨国忠对他灰了心,称呼也改了,直呼其名。令狐飞笑道:“太上皇李亨刚刚来找我了。”杨国忠不屑地一撇嘴道:“他找你做什么,难道他还能代表他儿子吗?”“非也!”令狐飞凑近在杨国忠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杨国忠一阵愕然,半晌才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令狐飞缓缓点头,杨国忠顿时有点糊涂了,李亨和自己关系极为恶劣,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和自己捐弃前嫌,握手把欢呢!而且,李亨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野心,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令狐飞冷笑了一声道:“:使君千万不要奇怪,他想做大事,怎么可能连这点心胸都没有,这世间在权力面前是没有什么亲情仇敌可言,就算是亲生儿子,他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