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比赛,而一直苦苦支撑不敢晕过去的小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脑袋无力地垂在夏夜的背上,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夏夜察觉到他的异样,焦急万分地喊道:“小暖!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唐糖交待?”背上的小暖一点反应也沒有。夏夜跑出电视台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一辆救护车候命,车上的医护人员忙把小暖抬到了车厢内,小暖仍处于昏迷状态,夏夜握着他的一只手,心乱如麻,不停地在心里祈祷他安然无恙,一切只是虚惊一场。给小暖做初步检查的医生双眉渐渐绞在了一起,脸色也越来越沉重,夏夜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就越是强烈。医生用听诊器反复检查了唐糖的心跳和脉搏后,终于抬起了头严肃地对夏夜说:“你最好通知他的家人。”夏夜如五雷轰顶一般,大脑一片空白,痴傻地看着医生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知道那句话意味着什么。过了好久,他才带着侥幸的心理,颤声问道:“为什么?”医生似乎也觉得可惜,不忍心说,只是用手指了指心电图监控器,那条代表心电图的线几乎是笔直的。夏夜的心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在手心里用劲要将它捏碎,痛得难以忍受。他失魂落魄地低下头,小暖安静地闭着双眼,浓而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排阴影,平静的样子看不出一丝痛苦,就像在熟睡。一想到这么年青的生命将要消失,夏夜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唐糖一踏进医院,就直奔前台,向值班的护士打听小暖的情况。“那个男孩子啊。”护士听完唐糖的话,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话:“因为失血过多,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虽然进行了抢救,可还是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小护士摇了摇头,感叹世事无常:“那么年青就死了,太可怜了!”唐糖一听,像是遭了雷劈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瞪得大的不能再大,难以置信、难以接受地看着护士。那一刻,耳边的喧嚣如退潮的海水渐渐远去,唐糖的世界时间似乎静止,她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盘桓:小暖死了!眼泪,终于从唐糖的眼角缓缓流了下来,一滴、两滴……越流越快,越流越多,不过眨眼的功夫她就哭成了一个泪儿。顿时,铺天盖地的悲伤席卷了她的灵魂,她只觉得如万箭穿心一般痛不欲生。唐糖透过迷蒙的泪水,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问:“他的尸体呢?”话一说完,那种生离死别的痛楚使唐糖像被抽光了力气一样,全身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她忙扶住了吧台,没有见小暖最后一面,她死也不能倒下。护土被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吓到,有点担心地看着她,提心吊胆地指了指某个地方。唐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