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魏宗韬终于离开别墅,前去看望魏老先生,结局在他的意料之中,魏老先生避而不见。
离开时他见到司机正巧从佣人房里出来,对方看到他,脚步立刻一顿,折了身就想返回,魏宗韬喊住他,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身后,“昨晚还没向你道谢,耽误你这样久,魏老先生有没有问你原因?”
司机声音僵硬,答道:“问了。”
“你怎么回答?”
司机小声道:“照实回答。”
魏宗韬冷笑,终于离开。
司机忠诚于魏菁琳,自杀者已经没有了踪迹,阿赞终于把信息打探来,说:“找不到昨晚自杀那人,他是单身,住处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搬空,至于那名司机,他在魏家工作了三十多年,家里有一子三女,工作全由魏家介绍和安排,他对魏家应该是忠心耿耿。”
魏宗韬低头转着笔杆说:“他应该是对魏菁琳忠心耿耿。”
阿赞点了一下头,说:“他的二女儿,就是魏菁琳的得力下属,听说她前一阵在永新集团周年庆的晚宴上摔伤了脚,一直在休病假。”
原来就是被余祎淋了一身奶油和鱼子酱的那人,魏宗韬勾了勾唇。
余祎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在吃阿成亲手做的甜品,甜品又香又滑,最后一口直接滑进了喉咙,没能让她细细品味,她有些懊恼,拿勺子敲打空碗,说:“所以司机是在狭私报复?”
魏宗韬示意阿成再去做一份,说道:“可能是狭私报复,也可能是忠心。”见余祎不解,他笑说,“他在魏家工作了三十多年,如果是这样一个人,以魏老先生的性格,断断容不下他,相反,他十分忠心,魏家这么多司机,只有他一人从始至终都在侍奉魏老先生。”
“他看着魏启元和魏菁琳长大,感情自然深厚,而我只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我一出现,魏家就一团乱,想来恨我的人不光只有魏家两兄妹,还有真正对魏家忠心耿耿的人。”
如此一来,事情便更加棘手,没有人能够证明昨晚的真实情况,一切矛头都指向了魏宗韬。
余祎蹙起眉,苦思冥想也无法得出办法,“你不会坐以待毙,你要怎么做?”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关心过魏宗韬的事情,从来到安市至今,她从未问过魏宗韬要做什么,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今天问了这样一句,魏宗韬也许不想回答,余祎赶忙又道:“你总会有办法,我就不操心了。”
魏宗韬勾起唇,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口咖啡,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