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都不容疏忽。寒舍与武库、大将军府、骠骑将军府相邻,今天能入寒舍,焉知他日不会惊扰其他人?”
臧霸心中不安。如今不比当年,他手里没兵了,眼下形势却很尴尬,不能不小心谨慎,免得晚节不保。夏侯玄虽然年轻,却是天子近臣,又是国戚,根本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臧霸欠身道:“侍郎所言甚是,是小儿无知,言不达意。事情是这样的,昨夜接到贵府示警,执金吾寺不敢怠慢,全员出动,倒是发现了一些和雍丘王子有关的线索。”
夏侯玄长身而起。臧霸不是臧艾,那是宿将老臣,表面的尊敬还是要有的。“请臧公指教。”
“据建阳门司马说,昨天傍晚,有一些人在门内外游荡,一直等到天黑以后才走。看他们那形势,像是在等某人,而且不怀好意。我连夜派人去查,收到一点消息,那些人可能是王机有关。”
“王机?”夏侯玄既惊且喜。惊的是这件事牵扯到了王机,喜的是这件事与司马师无关,可以证明曹苗的猜想是捕风捉影。
臧霸笑笑。“是的,我已经连夜派人通报城门校尉杨义山(杨阜),严禁王机出城。不过,王机住在哪儿,却不是我有权追查的。侍郎,你看……”
夏侯玄站起身来,拱拱手。“多谢臧公,我就进宫请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