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力气。
“还不招?”江安晃晃悠悠地踱到公孙三娘地面前。俯视着卧在冷水中地公孙三娘。用力裹紧了身上地长袍。缓缓地倾过酒爵。将杯中地酒凝成细流。倾在公孙三娘地脸上。酒液呛进了她地鼻子、嘴里。让她禁不住地咳嗽起来。只能勉力地移动着自己地头。让开酒液。
可是江安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仔细调整着手中地酒爵,保证酒水大部分能倾在公孙三娘的头上,他对公孙三娘的避让十分不满,挥手命令:“把她的脸给我掰过来。”
“畜生——”公孙三娘恶狠狠的盯着江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你不得死。”
江安没有听清,他也没有兴趣听清,从第一天开始他就没指望公孙三娘会招供,他只是享受折腾她带来的快意。
“大人,她还骂你呢。”一个狱卒义愤填膺的说。
“骂我?”江安很意外的笑了:“不容易啊,公孙夫人,你终于肯开口了。我说,她骂我什么呢?”
“她……她骂大人不得好死。”那个狱卒犹豫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踹了公孙三娘一脚,仿佛公孙三娘骂的是他爹一样:“居然敢骂大人,不想活了你。”
“哈哈哈……”江安甩手将酒爵砸到公孙三娘身上,仰天大笑,笑声张扬而嚣张。狱卒和狱婆陪着笑看着他,眼神中却全是惊惧。江安笑了一阵,忽然脸色一沉,一手揪住公孙三娘的头,劈手就是一大耳光,他神色狰狞,恶狠狠的骂道:“我不得好死?你才不得好死,你们卫家、公孙家都不得好死,你以为你那个不成器的夫君会来救你?我告诉你,他救不了你,他也得死。哈哈哈……”
“大人——大人——”一个狱卒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惶急的大叫着。
“什么事?”江安大怒,站起身一脚踢在那个狱卒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慌什么?天塌了?”
“大人……”狱卒惊恐的看着门口。
些不解的抬起头,顿时大吃一惊。
风尘仆仆的卫风紧握双拳,圆睁双目,象一头狂暴的熊一样挡在门口。
“你……”江安头皮麻,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手指颤抖的指着卫风,乍着胆子喝道:“你竟敢擅闯……”他的话还没说完,卫风一拳就砸在他的脸上,这一拳又快又狠,江安被打得倒翻出去一丈远,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当时就晕了过去。他的鼻梁被卫风砸歪了,鲜血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三娘——”卫风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公孙三娘,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