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着陛下的心意。说应该出兵讨伐匈奴。可是一提到钱粮。他们都一声不吭。桑弘羊大言不。说筹备十万大军一年的军饷钱粮不在话下。我还不知道那套把戏。无非是再增加专卖的条目罢了。”
“殿下反对了?”赶来的张光到门口。正好听到了太子的话。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问。
“我当然要反对。”太子忿忿不平的说:“他们只知道奉承陛下的心意却不顾眼前的实山东流,无数。他们一也不提如再搞那些专卖。我只怕三河都要流民遍野了。”
张光的眉头越的皱的紧了。他看着有些激动的太子。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天子这几个月一直没有表露出任何废太子意向。太子紧张的心慢慢的平复了。又恢复了监时的义不容辞。下意识的把这个江山当成了他自己的。他似乎觉。天子年纪大了。身体又不是太好。随时都有可能驾崩。个江山与其说子的。不如说是他的。他不希望从天子手中接过一个烂摊子。
可是张光想说的是。子一天没死。这个江山就还是天子的。跟太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天子没有说要废你。并不是说不想废你。看看这几个月天子一直没有把国事交还给太子就知道了。太子虽然住在便殿。可是自从天子能够起床之后。召太子的次数就明显的少了。相比之下。倒是刘进被召见的机会相对多了些。张光隐隐的觉的。太子之所以没有被废。恐怕还因为刘进比太子更中天子的意。天子看中了这个皇长孙。这才暂时保留了太子之位。
但是这话张光不能说。他深怕刺了太子那颗敏感的心。
“殿下。你……现的情况。不宜说这些啊。”光没有说。石德却说了。
太子道:“陛下在最大的遗憾是什么?还不就是事?虽然圣人说以德不以力不战而屈人之兵。可是匈奴人显然不懂圣人心意。陛下六十万边军巡边。匈奴人只是远遁而已。连封降表都没有。现在居然还大-侵。陛如何能受了这口气?征伐事。事在必行。殿下又何必逆天而呢。
“事在必行?”太恼怒的低吼道:“事在必行。也不必急在一时啊。太初二年。稽军赵破奴两骑出朔方。全军覆没。天汉二。师将军三万骑出酒泉。陛下几乎抽空了所有的家当。以至于李陵只能以五千步兵出居延。结果怎么样?什么便宜没到。反而白白损失了一员大将。这才过了几年?这几年好容易积累来的一点实力。又要急急忙忙的送给匈奴人吗?”
“殿下!”张光见子的声音越来越高。连忙提醒了一句。太子这才喘着粗气坐了下来。拿起酒杯猛灌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