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这段时间度过了青春期的年轻人们,则和前辈们形成了两个极端。 这一代年轻人对郑治毫无兴趣,对社会漠不关心,被称作是“无气力、无感动、无关心”三无主义的冷漠一代。 和岛慎治和铃木研一,都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成长起来的青年。 衣食无忧,也就没有生活的压力,所以能够更加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同时,又因为宽松而又阶级分明的社会环境,使得“奋斗”这件事失去了意义。 作为“成功青年”的铃木研一,提出了不就职的提议,要为了前途未卜,说不定连温饱都不能保障的音乐事业,放弃眼前的大好前程。这种选择看似匪夷所思,但结合他们所成长起来的社会环境,会拥有做出这种决定的魄力,也并不是不可思议之事。 意外过后,和岛慎治问他,“怎么就下了这样的决定呢?” 和岛慎治没有急切的考虑谋生的事的想法,在他心中,就职、做音乐、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选项就这么摆在他面前,但是他还欠缺一个下定决心的契机。 自由多了,选择多了,人反而变得懒惰了。 而铃木研一这个“不就职”的提议,在背后推了和岛慎治一把,让站在选择之门前的他,朝着“做音乐”这个选项走近了一步。 但是光这样还不够。 作为好基友搭档组乐队的两个人,现在要打算从业余转为职业,和岛慎治想要听铃木研一说一个解释得通的理由,而不是对于毕业就职的恐惧头脑发热做出的仓促决定。 “我也是认真考虑了很久,最开始也想应该先去上班,周五和周六跟你和上馆到LIVEHOUSE去演出,过这样的生活大概也很不错。” “但是想来想去,觉得我们要是不趁现在先去做音乐会很可惜。” “怎么说?” “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呢?”铃木研一反问道,把话题扯到了时代上面去,“这种仿佛飘在云端一样的日子,怎么想也是不正常的吧。” 和岛慎治也觉得不正常。尤其两人出身青森那样被大片田地和森林包围的乡下地方,过惯了节奏缓慢的生活,看待这种日子更觉得莫名其妙。 “现在好像是每天都在狂欢。”和岛慎治想了想,说道。 但是,狂欢是要有可以庆祝的事的,像这样随时随地无理由的狂欢,与其说是狂欢,不如说是癫狂。 “要是我们出生的早一些,在石油危机的时候毕业,那么就会为了找工作焦头烂额,要是出生的再晚一些,谁又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形?我总觉得我们毫无选择权。” 铃木研一说到这,顿了顿,像是斟酌语言,“时代不知道会把我们带向何处,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看似安稳的工作未必真正安稳,光明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