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倒在这一路之上的兄弟,他们的在天之灵,都看着我们呢!”
所有在场的将士们全都群情激愤,大声道:“北府,北府,北府!”
刘裕等到这些雷鸣般的吼声渐渐地平息之后,大声道:“各位,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当初,我三弟道规成亲的时候,想必你们都知道,其实这次婚礼,是我们建义的首领们,通过这种方式完成最后的串联,确认起兵的时间和细节,就在会议结束之后,我们去算了个命,那个相面高人对我们每个人都说,以后公必然会得富贵,只有看到檀凭之的时候,他突然沉默无语,借故离开。”
何无忌大声道:“不错,这事我们当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是真的。”
刘裕点了点头,继续道:“当时我们在场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为何大家一起起兵,共同建义,却不能共富贵?直到昨天,我才知道,那是上天,那是上天不给瓶子这个富贵的机会,他,他终究先我们一步而去了!”
说到这里,刘裕的虎目含泪,而檀祗更是泪水成行,全场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沉默。
刘裕擦干净了眼中的泪水,大声道:“但是,既然上天说了,我们会共取富贵,而瓶子的牺牲也是映证了他那个不好的预言,那剩下的,就是我们所有人,都会取得富贵,明天的战斗,胜利一定是我们的,京八同志,万岁!”
人群的情绪,一下子从刚才的悲伤变成了极度的亢奋,所有人全都挥舞着兵器,大声呼喝着:“京八同志,京八同志,共取富贵,万岁,万岁,万岁!”
刘裕很满意当前的这股子气势,沉声道:“现在,所有人开始吃饭,明天一早,将是我们写书历史的一战,重伤的兄弟带上全军军旗,在山顶多布,三到五步就插一旗,战斗开始时,摇旗呐喊,在林中驰动驮马来回奔跑,扬尘造势,不能动的兄弟则擂鼓敲锣,鼓嗓喧嚣,造成大军而来的声势。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所有将校全都齐齐行礼,沉声道:“诺!”
正说话间,孟怀玉的声音自远而近,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寄奴哥,捉到一个奸细!”
刘毅冷笑道:“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奸细敢主动来送死,也是胆儿肥,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给全军祭旗。”他说着,就要迎过去。
刘裕却是眉头一皱:“且慢,先看看这奸细是什么人,有何来意。”
刘毅勾了勾嘴角,退到了一边,只见火光照耀之下,孟怀玉带着十余个跟自己一样身穿劲装的军士,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