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试试他的手艺。”
“俺能不能讨个饶?”自己暂时不用死,汤隆似乎也放下心来,有些得寸进尺的说道:“刘虞候的寨子里还有几个西军老兄弟,能不能饶了他们?”
“他们有什么技术?”徐世杨问。
“都是能打敢拼的好汉子!”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徐世杨冷笑道:“他们是土匪,我不需要能打敢拼的土匪。凡老匪,又不是工匠的,明日一律处决。”
“他们这样死了太可惜了,能不能让他们给俺打下手?”
“不行,我从我的坞堡里给你挑学徒。”
汤隆低下头,过了好半天,他才继续说道:“那……,那能不能把刘虞候的儿子留下?”
“只留小儿子就成,要不是刘虞候,俺早就饿死了,俺欠他的。”汤隆急急解释道:“那孩子才5岁,他确实没下山劫掠过!”
“他死了。”徐世杨平静的回答。
“啊?”
“你那天夜里是收仓库的?你那里被其他老匪围攻了对吧?你觉得那些人会放过刘高的私宅?”
徐世杨的话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让汤隆感觉特不真实。
“刘高的妻妾子女都被折磨死了,被你们同一个山寨的土匪。”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汉,一群杂碎而已。”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第二天,徐世杨搞了个公审大会。
一开始,那些新匪胁从和被劫掠来的女子还沉默着不敢多说什么。
徐世杨从自己手下中找了几个机灵点的,冒充被土匪裹挟来的新匪上台,声泪俱下的控诉一些土匪罪行,下面围观的人居然也没看出毛病来。
其实他们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只是那些罪行的受害者早就死了,台上的积年老匪们也没法反驳,台下的人也知道他们绝对干的出那些罪行,因此也不去怀疑。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下面的人意识到徐家是真的要为他们做主,逐渐变得积极起来。
随着一个个被裹挟来的新匪和他们的家眷上台,一桩桩土匪那令人发指的罪行被揭露,现场的气氛很快变得万分狂热。
如果不是民兵拉起警戒线拦着,那些保守欺凌的人恐怕能直接把台上的匪首们活撕了。
就连一开始来看热闹的徐家堡主们,听到一个个凄惨的故事后,也变得动容,有人受不了那些悲剧,中途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