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马刀。
第三个少年兵冲过来,保镖头子没有办法,只能用手臂硬挡,结果雪亮的马刀把他左手手腕齐齐斩下。
保镖头子惨嚎半声,第四个少年兵把刀尖刺入他的嘴里,切断了舌头和剩下的声音。
11个抵抗者瞬间已经倒下九人,剩下的两个肝胆欲裂,毫不犹豫的转身逃跑。
这间野店的厨子逃向充当厨房的茅屋,那里有个窗户,只要跳出去就能逃出生天。
徐代灼从背后向他开枪,两秒钟内左轮手枪开火两次,一发子弹打穿了肩胛骨,另外一发集中脊椎,厨师像是面条一样瘫软下去,一个少年兵追上来,用马刀结束了他的痛苦。
最后一个走私商试图逃向大门,但有一个一直没开枪的少年兵守在那里,冷冷的用燧发枪指着他。
那走私商精神崩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
少年兵上前一脚狠狠踹在他的下巴上,却也没有杀他。
战斗结束了,少年兵没有任何伤亡,对面十死一伤,一个都没能逃走,剩下的走私商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没有人知道少年兵接下来会怎么处理他们,也许会大开杀戒?当然,也有可能给他们留一条命,这也是他们没有参加战斗的原因。
“收拾一下吧,否则今天没法休息了。”
徐代灼对同伴们说道:
“让妇孺都去楼上,其他人捆起来在楼下看着,今天咱们轮班站岗。”
“我去检查一下马匹和其他牲口。”张宁也说道:“明天出发得带上他们。”
“不用,直接去阳武县,让当地政府派人接管就成。”
都不用找证据了,刚才张青骂徐代灼是“小狗崽子”,他好歹也是皇孙,这句话实际上把徐睦河和徐世杨也一起骂进去了。
那么多人听到张青如此辱骂皇孙,那么他以前干过什么不法之事已经不重要,这一条罪名就够了。
当然,这种野店,也不可能没有不法之事。
就像那个小玉的死,若要仔细查下去,也能顶张青个死罪。
徐代灼收起双枪,走到孩子们藏身的桌子边上,笑着说:“出来吧,你们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们。”
小金抬起头,用幼鹿般灵动的眼神看着他:“我知道东家藏钱的地方,我带你去找。”
……
徐代灼并不在乎一个野店店主的那点钱,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搜集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