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西域这边水少土薄,到处是黄沙遍地,各国各部之间时常争执不休,过了葱岭还有帕尔斯人,你真当这边的和尚天天吃斋念佛啊?”
“这一点我比你清楚,不过这边的佛法水平其实很高。”左鹤林说道:“鲁智深要是在佛法上被人辩倒了,他的工作就不好展开了。”
“呵呵,佛法辩不过,就用拳头辩,再不行用他那根禅杖辩,用火枪大炮辩,佛法?玄之又玄的东西。”
徐世桢冷笑着说道:
“朝廷说谁的佛法正统,谁的就是正统!再不行我们打到天竺去,把菩提树推倒!再说了,我们的主要目标在葱岭以西,那边是拜火教的地盘,让鲁智深这种用禅杖辩经文的家伙去正合适。”
“好吧好吧,你是王爷你说了算,反正也是你负责Z治工作,到时候要头疼也是你头疼。”
左鹤林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
“咱们尽快各自分头行动吧,还有,让西域八国出点钱粮,哪怕那点钱粮可有可无也不行——帕尔斯是他们的仇敌,咱们去打他们的仇敌,他们怎么能一毛不拔?哪怕象征性的出一点也得出!”
“我同意,就这样。”
……
帝国的南下船队浩浩荡荡由扬州开进长江。
其实此时船队已经由原来的二百多艘船缩减到一百二十艘,因为陆军派来的大多数护卫都留在淮河边上——江南大周可不敢让过千的华军进入境内,毕竟帝国军现在可是有“华千不可敌”的威名。
而且与当初吹嘘“满万不可敌”的女真不同,华夏帝国把东西北所有方向的鞑子挨个锤了个遍,扎扎实实的从未输过任何出兵过千的战斗——实际上连兵力上百的失败都没有过。
这份威慑力,使得全副武装的红衣兵往船头一站,整个大周朝廷的经制之师都得抖三抖。
除了护卫留下大半以外,一些伴随船队前往江南的商船也在中途离开。
这样,一百二十艘大型内河船虽然依旧显得队伍庞大,但也不至于太过显眼了。
进了长江以后,不属于江北的船只开始逐渐变多,徐代灼发现,有些明显属于私家船队的规模也不小,甚至还有规模比自家船队还大的多的。
比如现在在长江上与帝国船队并排航行的船队,足足三百艘内河船,其中几艘雕梁画栋,简直就是航行在江河上的别院。
“代炫,你在看什么?”文季站在徐代炫身后,淡淡的问。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