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改为他人掌控,宝库中宝物丰厚,谁也不愿由他人掌控,势必要有争夺。”
“即便老师身为散修,我万仞派只是上宗,在江湖上也有极大影响,更不要其余四宗一家,七家争斗起来,江湖还有宁静可言吗?”
路峻虽然危言耸听,把人性想到极恶,但此等情况并非不能发生。
面对太平道遗宝,就连君无争都激动失态,更不要说其他人,没有人能面对如此宝藏而丝毫不动心。
“胡说八道!贫道岂有你想得那么卑职!”冲霄道长大怒道。
“道长能生搬硬套,给晚辈安插罪名,难道晚辈就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路峻反问道。
“哈哈,精彩,精彩。”苏星河抚掌赞道。
他话音一转,接着说道:“路峻,单靠狡辩是无法洗脱嫌疑的,你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星河宗师,晚辈只听过用罪证指证他人,却没有听过要自证无罪。我本无罪,如何相证?”路峻说道。
“好个我本无罪,如何相证,但是江湖传言,你如何处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非要有人相信流言蜚语,晚辈也无可奈何,只能随他。”路峻说道。
“很好,你过关了。”
苏星河笑着对禅房内喊道:“你们几个小家伙,都出来吧。”
话音刚落,李芮阳等人便从禅房中走了出来。
“二弟,你别怪我们,师祖非要吓吓你,怕我们露馅,把我们赶到禅房中的。”李芮阳说道。
“臭小子,转手就把师祖给卖了,回去宗法伺候!”苏星河笑骂道。
路峻暗暗松了口气,对李芮阳他们点了点头,重新与万雪春见过礼。
万雪春扶起他来,说道:“峻儿,你不会怪为师吧。”
“徒儿怎敢怪罪师尊,只是不知这谣言从而何起。”路峻说道。
“天策府已经抓获造谣者,据说是司徒静的手下,受其指示而造谣,现在正缉捕司徒静。冲霄道长不相信,为师迫不得已,只好与他们演这场戏了。”万雪春解释道。
路峻却觉得有些诡异,若真是司徒静公开自己身份,早就应该实施,怎么可能等他死后才公布于众。
“此中恐怕别有阴谋。”
路峻心中警惕起来,但却没有表露于外,而是在万雪春的引荐下,与各宗师见礼。
“好了,人都已经到齐了,也该讨论一下如何分配了。”苏星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