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危险了,不比杜鹃害她那次遇到的危险轻。
想到这儿,安然想着,她是不是要试着拉一下这两人,让她们不要对谢五郎太宠了,免得宠成了祸害。
就算她这一世有极大可能不会入宫,不用怕谢五郎犯了事,自己再被连累,但是,她也不想看到这两人以后被谢五郎吸血,然后被夫家嫌弃,在夫家过的不好啊。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谢元娘和谢四娘已经进了来。
谢元娘道:“我从周嬷嬷(谢大夫人的心腹陪房)那儿听说你今天又有点不舒服,所以便跟四妹过来看看你。”
谢四娘道:“是啊,还听说你的丫环杜鹃去找了娘,想让娘过来看看你,娘没过来,那你不要生气啊,娘在辅导弟弟练字,没时间,我们来看你,也是一样啊。”
谢元娘听了点了点头,道:“是啊,弟弟的事最重要,只有弟弟有出息了,咱们将来才会好,妹妹你知道的吧。”
“”
安然听了两人的话,暗道算了,看来中毒已深,她还是不费那个事了吧。
还有,指望着谢五郎有出息,你们将来才会好,也别指望了,不给你们拖后腿就算烧高香了。
既然不打算劝,安然自然就不会逆她们的话头,免得她们听着不舒服,于是当下便笑道:“不生气,我都知道的。”
谢元娘摸了摸她的头,道:“这就对了。”
安然看着谢元娘温柔敦厚的模样,不由暗道,是个好姑娘,就是可惜被谢大夫人洗脑成了傻子,本来嫁的夫家不错的,却因她一次次给谢五郎贴钱,贴自己的嫁妆也就罢了,那是她的东西,别人还不能说什么,还从夫家捞钱往谢五郎身上贴,贴的夫家都有意见了,特别是后来谢五郎犯了事,需要打点,她从夫家拿了很多钱,因不是光明正大拿的光明正大夫家不让她拿是偷拿的,导致夫妻离心,差点和离,完全是一手好牌打烂了的人,也是可悲了。
谢元娘安慰安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小荷包,递给她,道:“我想你手头可能紧,我呢,订亲了,上次有得到不少私房,手头宽裕,这个你拿着,等身体好了,买点燕窝之类的,让厨房给你弄点吃吃,养养身体。”
安然捏了捏,就知道里面装的应该是金银锞子,当下便摇了摇头,道:“不用,这些都是大姐以后的嫁妆,我哪能要。”
谢元娘说的倒也不错,像她们这样爹不疼娘不爱的,只靠着每个月二两银子的月钱,的确手头紧张,不像连姨娘膝下的谢三娘,人家姨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