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还要深入。
世人只知异魂修士是祖上封印大能量在血脉中,却不知,只有神魂天强者才能做得到。每一种异魂修士,身体里流的血液,都是来自神魂强者井印的能量。
以恋沧海之言,极盛之时,神魂天强者之数,也不过百人。可见这每一个神魂血脉,有多么的恐怖和强大了。
一口喝干碗中液体,不是酒。像是一种甜的饮料。倒也正合左无舟的口味,连喝了两碗:“你不必太上心了,那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仇恨了。”
“我懂。我不会为这种祖宗的仇恨,而找传不败报仇,葬送自己。”纪小墨冷冰冰的,却有一种异常动人的美:“我最想杀的,就是东百战。”
纪家当年生过什么,以至传不败杀了亲兄弟,杀了一家人。已是湮灭了。纪小墨有时是白痴,但祖辈的仇,她始终没有亲身体会过,真正被她放在心上的,是破家之仇。
左无丹轻松下来,淡笑自信:“传不败是我的。”略微一顿:“你说,有什么法子,能令你不走,而是留下来。”
纪小墨心下微生甜蜜:“同是江湖儿女,何不洒脱一些。”
左无丹抬观天:“有些东西,是洒脱不来的。”
默然半时,左无舟从指上一抹,一柄黑色的匕出现在指尖。
细细把玩一时,左无舟忽然放声大笑:“有了你,有些东西。我可以洒脱了。”
黑色匕弹飞向天际,被抛掷出的,不光是刀,还有如烟往事。
此刀,名黑流!抛下了,放去了,湮灭了。
夜,愈的平静。惟独北风低低呼啸。
左无丹软绵绵的躺在纪小墨的腿上,半醒半梦。即便在神智朦胧中,左无丹抿住的双唇,亦显得无比坚毅,似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艰辛。
纪小墨痴然,轻抚摩左无舟的脸,每一寸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流淌着钢铁般的金属线条:“你呀,就是迷睡了,都还显得凶悍。你,到底为何战斗,要战斗到几时?”
“你真是白痴,你都说了,道无止境,何必为了那飘渺的大道,而如此身心疲乏。”纪小墨的手微颤:“你这,就像是拿鞭子逼自己。”即便只是旁观,纪小墨亦为左无丹的永不停歇的修炼和战斗而感到疲惫,而感到心疼。
人有理想有目标,就必须要实现。
纪小墨心下微痛:“我只是武宗,天资不如君忘,也不如君忘聪慧。也许,她比我更适合逗留在你身边。她和你,才更像是珠联璧合。有她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