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少说几句吧”唐国维也小声地劝自己的妻子,谁知就像是踩到了地雷般,乔香琴“嚯”地转过头,手指到他鼻子上,“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唐国维咬紧了牙关,一张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到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香琴,香莲,你们爸爸正在说话了,你们插什么嘴?都给我安静点”却是刘玉见丈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出言提醒。
这两姐妹才安静下来。
乔永年瞪了她们一眼,收敛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然后又转向脸色苍白的王冬梅,厉声道:“冬梅,你倒是跟我说说看,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本来乔永年已经着人在警局做了打点,王冬梅只是参与赌博,罚点款就可以了。警局的人也不会将王冬梅的名字宣扬出去,乔家也不会因此丢脸。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上了报,如今整城的人都知道他儿媳妇豪赌,欠着五百万没钱还,甚至还有一些在商场上和他不对盘的人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奚落他,“乔老,按说你钱也赚了不少了,怎么对家人如此吝啬,不过五百万的事情竟然还闹到警察局?”
气得乔永年差点摔了电话。
这次真是颜面尽失。对于向来爱面子的乔永年来说,如何不气?
要是换做是乔香琴姐妹,或是任何一个孙子孙女,他早就不客气地开骂了,不过王冬梅好歹是他的儿媳妇,为乔家生下唯一孙子的人,就是顾念着这一点,他才一忍再忍,好歹没有大发雷霆。
可是在他看来的隐忍对于王冬梅来说仍然是可怕的,她生怕乔永年将她赶出去,吓得红了眼圈,哪里还能条理分明地说出话来,“我,我不知道……我没想到高太太骗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赌场……什么五百万我见都没见过……爸爸,不要赶我走……”她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见乔永年的眉头越拧越紧,心中越发地紧张害怕起来。到后来索性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见此情形,刘玉悄悄和胡琳换了一个颜色,两人嘴角都浮上一丝隐隐的笑容。
说不清楚更好,说不清楚老爷更加不会疑心到她身上来
就在乔永年快忍耐不住的时候,乔瑾舒站出来对他说:“爷爷,整件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妈妈昨晚已经都告诉我了,她现在太紧张说不出话来,还请爷爷体谅,如果爷爷不介意,我可以代替妈妈说出整件事。”
乔永年看向隔着一张桌子站得笔直的乔瑾舒,见她面容沉静,目光从容,说话不慌不忙,脑海中不由地想起了秦怀安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