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用什么固定起来。秦弈说这是刷牙用的,取代惯用的嫩柳枝……与其搭配的还有他自制的号称“牙膏”的东西,取代盐末…… 处处透着怪异,可用起来却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用。 这就是“方士”们的特殊之处吗?炼制的东西一个比一个怪异且实用。 可东华子那群人怎么没炼出这些东西来,天天就知道给父王炼什么壮阳丹、长生不老药…… 李青君甚至觉得就为了这些东西,把这姓秦的抓京城去都值得…… 居然意外与兄长达成了统一,李青君自己都有点想笑,旋又板起了脸。这秦弈可把自己得罪死了,才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她终于起身,从包裹里取过一套男装换上,束带一扎,又是一个俊美少年。 走出客房,秦弈果然没睡,他坐在院子里,就着月色在配药,依稀可以听见他的自语:“紫莲根其实可以托张三哥去郡里的时候带回来,也不是非要自己去……” 顿了一下,又自语道:“丹炉?唔……哪里都有的吧……” 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转头看向李青君站立的地方。 轻风徐来,李青君的衣袂轻飘,头发带着刚出浴的湿意,虽是一身男装,可少女味儿再也遮掩不住。但偏偏她有一双极具英气的眼眸,配着长枪驻地,身形挺拔,更有与一般少女不同的骄傲与凛然。 其实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啊…… 秦弈眼眸动了动,问道:“还不休息?” 李青君板着脸道:“你缺药材,缺好的丹炉,对不对?” “那又如何?” “你个人合用的丹炉,让人给你捎带也未必称心。而且你的财力……”李青君左右打量了一下,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怕也买不起多少所需之物。” “和你有什么关系?” “本公……本公子聘你做我家的药师,你只需奉我为主,为我炼药,你的一应所需,我家包了。” “有病。”秦弈翻了个白眼,“还公子,没被吊够是吧?” “你!” “对了,我若说我所需的是你,你家包不包啊?” 李青君神色铁青:“秦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秦弈道:“被包养本来就要负责暖床的啊,你又要包养我,又不让我暖床,我这么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会过意不去的,还是算了。” 李青君强忍住一枪捅过去的冲动,嗖地转身,“砰”地砸上了房门。 识海里泛起流苏的声音:“啧啧,不懂风情的男人。小姑娘骄傲了点,说几句好话骗骗小妹妹又怎么了?” 秦弈懒懒道:“村头大黄你认识吧?” “怎么?” “那狗可怜哦,天天舔徐老伯的鞋底子,徐老伯连个狗屋都不给它搭,可见舔狗没有房子。” “……”流苏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