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来轻影也来了。” “嗯……她说摘了你的桃子不好意思见你。” “这算什么摘桃子,她要的话直接说啊,我帮她摁住那舍利让她玩啊。” “怎么好好的事,被你说得就像是你要什么女人她帮你摁住手脚一样?”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 李青君觉得自己无意中泄露了内心,低头喝茶,干咳两声:“她主要是好强,觉得落后了。” “其实她不落后明河就可以了……我至今觉得她的真爱是明河。” “……”李青君抚额。 “公子还要玄清碧火果吗?” 玄阴宗客殿之中,秦弈李青君和棋痴坐着喝茶扯淡,殿中杂役都被赶走,宗主羽浮子亲自跑上跑下端茶递水拿茶点,一副忠诚的狗腿样淋漓尽致。 棋痴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羽浮子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缩着肩膀赔笑:“老爷子可有吩咐?” 这他娘可是个活生生的乾元,还是自我证道而成,比玄皓那种吸收能量强行突破的伪乾元强多了,差不多算是羽浮子此生见过的最强者。他对秦弈的巴结狗腿,起码一半是源自于此,秦弈别说前景如何,光是眼见的后台就摆在这里。 棋痴道:“吩咐是没有,只是手痒想下棋。你们这里可有会棋的?别是那种不讲规矩瞎搞的就行。” 羽浮子愈发尴尬,他们一个研究双修的魔道宗门哪来这等雅致,但他反应也快,立刻道:“老爷子喜欢的话,晚辈立刻就学!” 棋痴哑然失笑:“想得美。” 顿了一下,和蔼地转向秦弈:“贤侄啊……” 秦弈戒备地后仰:“别拉我下棋……” 棋痴板起了脸:“一点都不乖。” “师叔您这种形容词用在清茶身上还行,就别对我用了啊,听着浑身起疙瘩。” “呸。” “话说师叔你怎么会把一切算得这么清楚,你又没占卜,这是怎么做到的?” 棋痴取出一个棋盘。 李青君羽浮子都探过脑袋去看。 棋盘上灵气隐隐,流光交错,黑白棋子仿佛会动一样,看着很是玄奇。 “天地是棋盘,众生皆棋子。”棋痴淡淡道:“下棋与占卜不同,庸手只能尽力估测对手的每一步,形如占卜。而更高一些,对对手的一切了如指掌,那就无需卜了。再高一些则是自己去引导对手的棋路,他的每一步都是根据你所希望的进行。于是一步一步,尽在心中。就像这样……” 说着拍了一粒白子,正在两枚隔开的黑子之外,却没有贸然插入中间。 “这是我的觑,目的便是断。对方只有黏,这是必然的应手。若是你的每一步都能让对方按照你想要的应手而行,那你的棋算便得道矣,又何须卜?” 秦弈耙头。 说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