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走了,老衲当然有很多让她愿意的办法。” “你晖阳圆满,离乾元只是一线之隔,更兼妙法无数,实力远超同侪。这都不敢亲自出手对付秦弈,需要等他走?” “不是怕他,只是大打出手就很难让人皇自愿了对不对?”巴丹笑道:“要么邙兄帮忙引走秦弈也行?你们巫神宗不是与他有仇么?” “便是与他有仇,本座也不会给你做打手。” “但老衲是你喊来的。”巴丹冷笑:“邙兄这话说得好像有点自相矛盾。” 邙山淡淡道:“我要观察的是李无仙,不是秦弈。” 巴丹道:“你也想看看,是否能谋她气运?” “这就与你无关了。”邙山转身而去:“你若能得手,自然是你的。就算我要气运,她的身子也是你的。” 看着邙山远去,巴丹“呸”了一声:“阴货,你在想屁吃。” 继而再度转向下方,看着正在亲自念祭词的李无仙,垂涎欲滴。 李无仙身边蹲着一只黑毛球,百无聊赖地向天空看了一眼,又恹恹地趴了回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