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秦弈无语地转头一看,一个纤弱的蚌女,穿着一袭淡蓝的衣裳,两瓣蚌翼薄如蝉翼,有着漂亮的纹理。那样子看起来不像蚌女,倒像小蝴蝶。 狗子忽然道:“她很好吃……” 秦弈一巴掌拍在它脑袋上,塞进了戒指。 被狗子这么一打岔,还没等秦弈看清楚蚌女的脸,那蚌女就已经满面通红地合住了蚌壳,一眼看去就像一根小柱子杵在原地似的。 秦弈看得越发好笑:“这谁啊?感觉好像也晖阳初期了,刚达到?为啥一个晖阳能这么胆怯?在我老家晖阳横着走了好吗?” 珠儿赔笑道:“这是我们公主,之前给公子的海蜃珠就是公主所有。” “……就是你说哭起来就一地珍珠的那个?” “……是。” “送批珍珠,公主自己跑出来干嘛?” “公主初出茅庐,此番本来就是跟我们出来增长些识见,之前听先生的笛音,也是公主说想拜师,否则我们可没有资格替公主说这话的。” 秦弈无奈道:“这么说吧,不管是吹奏,还是跳舞,一位晖阳修士要学其实是非常非常容易的,因为晖阳对识海的开发远超普通人万倍不止,一指点化便是心领神会,转瞬可学,本不会浪费我多少时间。但是具体到这位公主身上恐怕不太行……” 那蚌女把蚌壳打开一条缝:“为、为什么?” 秦弈道:“凡是表演类的,首要大方。音乐反应自然和情感,本来就要放开胸怀去感悟,去展示,把自己关在壳里能干嘛?就你那副被人看一眼就把自己关壳里的内向羞怯,绝对不可能学有所成,神仙来教也没用。” 蚌女勇敢地把蚌壳又分开了些:“我、我可以试试。” 秦弈盯。 “啪”地一声,蚌壳又合上了。 一颗珍珠滚落。 还特么哭了。 秦弈哭笑不得地抚额:“没救了教不了抬走吧。让我师姐来都教不了,别说我了。” 蚌女的声音从蚌壳里传出来:“我能不能在岛上住几天,多听听先生的笛音?” 这蚌壳合上说话就很顺溜,不那么结结巴巴。这也是有趣。 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根小柱子在说话,秦弈看得实在好笑:“你住在这里有什么意义,莫非你觉得听一听就学会了?” “总有益处。”小柱子努力道:“我还是很聪明的!” 秦弈无语地看看羽裳。 羽裳也很是头疼,她才不想和夫君的小世界里莫名其妙插进一个小柱子呢。可蚌女公主要做客,赶人总不像话,憋了半天才道:“算了,蚌女公主要来我们羽人岛做客,我们是不该拒人于外的。但我们话说在前头,我夫君可未必会吹笛子,听不到是你的事。” 小柱子喜道:“已感盛情,谢谢。” 立刻有一群蚌女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