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脸颊却慢慢变得红润。眼睛悄悄地瞟了秦弈那边一眼,又飞快地收了回来。 狗子斜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看懂了:“你这是……怕他看着你就流口水啊?” 流苏对狗子就说得更明白了些:“他惯常为皮囊所惑,所知不真,所行皆惑。而唯独见我,不带皮囊知见影响,如见青山,这种认知对他而言是比较少的。能够抛开知见,灵魂相通,此乃真正的道侣,你当明白。” “明白。无论你是个棒子还是个幽灵,他对你如一,你喜欢这种感觉,不想他掺杂了爱欲?” “哪、哪来的爱、爱欲?”流苏结巴地说着,忽然跳脚道:“论道呢,你说哪去了,是不是皮痒?” 狗子鄙视地看着她:“话说,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这副臭模样一定会引起他的色心,导致道侣不纯?” 流苏一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这模样,他这桃花……那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必然之事吗?” “原来你真的是怕自己太漂亮。”狗子木然:“老子真特么第一次见人对自己的外貌都能自恋成这样的,不愧是你。” 流苏板着脸:“漂亮就是漂亮,有一说一,何必遮掩。” “对不起,我不知道人类怎样算漂亮。”狗子伸着小短手,摸了摸脑袋黑毛:“在我眼里,什么都不如我这个样子漂亮。” “砰”地一声,一只黑毛球惨叫着飞出了建木,圆滚滚的屁股上一个莲足形状的清晰凹痕,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