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自己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情,司凌躲了一个月没见人。
咳,说躲也不正确,只是他们就呆在那湖泊里,将那大葫芦当成栖息地,一呆便是一个月,过着吃吃睡睡、勾勾搭搭、看看美景的凡夫俗子般的日子,十分的颓废,却又未感觉到无聊。
只能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就算做着天下间最无聊的事情,也会觉得十分有意义,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蹉跎时间。
司凌又一次睡着了。
双-修是件体力活,特别是某种双-修运动更是体力活,打座虽然能恢复,但没有直接睡一觉那般舒服。所以司凌选择了睡眠,而因为身旁有个信任的人守着,所以她睡得很放心。
一觉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仍被人抱着,对方温凉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就像温玉一般,十分舒服,特别是当肌肤相亲时,那种细腻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如此想着,她已经习惯性地将脑袋往对方颈窝中埋去,搂抱着他的脖子,一副不愿意起来的模样。而至始至终,抱着她的人将她稳稳地托住,低首在她头顶上蹭了蹭。
这又是一个月来她不自觉养出来的小习惯,等她终于清醒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后,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看,对上那双依然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睛,司凌会有些纠结,到底是她不由自主地养出了这种坏习惯呢,还是对方刻意的呢?虽然不想承认,但司凌觉得,每当司寒的眸色改变时,他总会刻意引导她做出一些大胆的举动,次数多了,总会留下痕迹。
有种苦逼的感觉。
“要不要再睡会儿?”他抚着她的长发,清冷的声音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若是不熟悉的人,只会觉得他的声音清冷无波,没有丝毫的感情。但司凌对他已经极为熟悉,这种熟悉是先前建立在亲情之上的,轻易便能察觉出了他声音里的情绪。或许这也是从亲情转变成爱情的一种有利条件。
“不睡了,再睡下去就多余了。”司凌缓缓起身,然后发现身后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肢,十分体贴周到地让她没费丁点力道。
为着他这体贴的行为,她又忍不住朝他微笑,然后得到他俯首在她唇边轻轻地蹭了下。
他的眼睑微垂,即便在做这种事情时,也是一副无任何情绪的冰冷之色。幸好她已然习惯了,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下他的脸,那张雪颜犹如山巅上最干净的冰雪,会在阳光中绽放着柔和的雪光,十分的吸引人。
“大哥,你说重天他们去哪里了?”她边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