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现在而已。
在大多数人看来很迷茫,但张逸夫领先于时代的思维,几乎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怎么治他了。老美最在乎所谓的人权与名誉,这会儿正是声讨歧视妇女的时候,正是性骚扰事件的高度敏感期。
处理这事太简单了,他想吃饭,那就去,录音完了,就坐下来聊聊吧。
对老美,这位签证官可能会留个心眼,但他绝对想不到中国少女能有这主意。
录音在手,天下我有,你们天天喊着不要性别歧视,反对性骚扰,自己的外交部门闹这口,还还下得来台么?
撕破脸的方法就是把这录音公布,群起而讨之。
利己些的方法就是靠这个,要出一个签证。
想到最后,签证竟然诈出来了,虽然这方法有些不妥,有些冒险,但对于绝境之中的夏雪来说,不失为一个妙招。
张逸夫深知,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当即也没有隐瞒,将这法子一五一十说出来,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捅给大使馆的官员,一方面他们会内部处理这个人,一方面夏雪也可以要一个签证出来。
那日思夜想的一纸文书,从张逸夫嘴里出来,好像变得莫名的简单。
然而夏雪面对这个主意,却叹了口气:“这事让别人做吧,我不去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要静一静。”
“不着急出国了?”张逸夫惊讶道。
“不着急了,刚刚穆部长一句话点醒了我,先照顾家里吧。”夏雪背着手,幽幽走着,“咱们也都二十多岁了,该孝敬父母,是我太自私,太狭隘了。”
“你大爷啊!”张逸夫咆哮道,“老子跟你争了那么多年没结果,穆志恒随便一句话你就听了?”
“也不都是听他说的,我早就有这想法了,先照顾我爸养病吧,这次拿了奖回去,他应该挺高兴的。”夏雪就此没皮没脸地笑道。
跟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当晚,夏雪暂住进叶青青的房间,由于华北局来的所有参赛人员只有叶青青一个女生,因此双人标间空着一张床。
这可有意思了,夏雪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叶青青的假想敌,真不知道那房间会发生什么事。
这边的男士卧房,牛小壮洗过澡后,醉醺醺地光着腚出来笑道:“逸夫啊,我算看明白了,那姚新宇根本不是得罪夏雪了,是得罪你了啊!”
“我现在很抑郁,别跟我说话。”张逸夫抱膝望着窗外。
“你有啥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