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肯定有很多同志认为,我是拿贾天芸当枪使,看谁不满就操纵她崩一枪。虽然事实看上去是这样,但我真的不可能做到,这么做也是找死!”
张逸夫说的不错,这正是巴干此时的想法。
在这次会议后,他一度自责起来。不该让一个这么聪明,这么年轻的人去协助贾天芸,如果贾天芸无知到一定程度的话,确实非常容易被人利用,尤其是胆子大的年轻人。
但张逸夫此时非常严肃地辩解并否认了这个想法。
“通过这两周,我也总结出来了。”张逸夫无奈叹道,“她只有自己拿不准,不了解的事情,才会找我商量,咨询我的意见,她认准认定的事情,不会给我,甚至也不会给你任何空间,直接开炮!我发誓,她刚刚会议的言行,我在此之前一无所知,她也从未向我提及!就像上周所说的20%一样!完完全全的随心所欲!”
巴干听得又想笑,你这家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也许是没跟你提,但事情变成这样子,必定是你一步步诱使她过去的。
张逸夫也不管巴干信不信,自顾自说道:“第三,就是我今天会上的发言,也是我要领罪的地方。前面两个问题,我真的无法掌控,但这个,的的确确是我说的,我做的。我实话实说,我就是跟袁处长不对付,就算贾天芸不说,我也迟早有一天会说,我辜负了巴局长交给我的控制会议局面与平复情绪的任务,个人情绪占了上风,特来领罪。”
“哈哈哈……”巴干这次直接笑出声来了,好小子,把重罪全给否了,愣给说成了小孩子打闹个人之见闹脾气,临时出手?
张逸夫见巴干笑了,心道不会有什么大矛盾了,稍微放松了一些。
“既然你说了三点,那我也说三点吧。”巴干顿了顿,依然面带笑容,“第一,你说你无法控制贾天芸的言行,我承认,但你可以引导她的言行;第二,你说你没法拿她当枪使,这我也承认,但你可以选择让她看到什么,不让她看到什么;第三,你说会上的言行是个人矛盾,我同样承认,但不可否认依你的脑子,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矛盾。”
张逸夫张着大嘴听完这一席话,实在是被巴干的脑子惊到了,这他娘的怎么突然就出口成章了,《驳张逸夫三论》就这么一字不磕巴地说了出来,看来转移矛盾的诡辩是唬不住他的。
巴干看着张逸夫惊讶的表情笑道:“我是个粗人没错,但我看得清事。”
“岂止看得清。”张逸夫一副钦佩的神色,“字字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