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另外一位搞安监的处长也不落人后,附和道:“就是,你之前也算是蓟京局的人,都是我们的属下单位,怎么反过来这么说话?”
吴强已经被压得面无人色,官僚斗争中。他是吃过亏的,被排挤压制的,若不是恒电的介入,他在二修厂估计已经憋出病来了。
现在,这些熟悉的嘴脸与腔调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窒息,让他难受,让他精神紧张。
我这样都逃不出去么?我只是想做出一番事业……
吴强微微颤抖起来,就像是发病的前兆。
张逸夫见此场景也不禁愤然,好么你们几位,真有出息,我坐在这里,该撕该论不找我,专门挑软柿子捏,欺负一个乙方管生产技术的?
可他又能怎样?
越是这样的讨论,就越简单,越看道理。既然桌子底下没法交易了,咱们就玩冠冕堂皇的吧,说白了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身为华北局的人,张逸夫从原则立场上就没法帮二修厂说话,必须让他们自己咬死这一关,自己再借机帮他们解释。
袁铁志心下直乐,这位副厂长也太脆弱了,岁数不小,嫩羊一个,他就此大臂一挥:“你拿不了主意,就找你们向总去。我们这边急,快定下来,我好找学校也沟通一下。”
吴强呆滞良久,而后突然托着桌子起身:“好好……我去找向总问……我去找……”
话罢他颤着步子扶门而出。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袁铁志看他那样子有些调侃地说道。
“好像听说过,蓟京局有那么一号人,精神不太正常。”基建处长调笑道,“怪不得,只能投靠民企了。”
几人皆是轻声笑了起来。
袁铁志不忘冲张逸夫说道:“小张啊,下回跟乙方,就这么谈,先把价钱压下来。你们贾处长不懂,你还不懂么?要没我们这几句话,局里要吃多大亏?”
张逸夫心道,局里吃不吃大亏不好说,反正指定是你少落便宜了,他面上反笑道:“最初他们的定价是18万,被我和贾处长压到十万以内的。”
“这刚哪到哪,空间还大,等着瞧吧。”袁铁志神采飞扬地笑道。
你不给我肉?
那我就割你的肉!
楼道中,吴强根本没去找向晓菲,只是扶着墙喘着粗气。
他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一个迷宫中,本以为看到了希望,一转弯,发现还是在原地转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