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挥臂离去。
出了大楼。张逸夫一路赶往茶舍,印章的事就这样吧,还有正规文件要起草。
“逸夫!逸夫!”
张逸夫就纳闷儿了,怎么在大街上走着都能听到召唤,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逸夫!逸夫!”
又是两嗓子叫唤传来,就是看不见人。
张逸夫感觉声音是从路旁灌木绿化带中传来的,侧头一看,灌木后露出半个脑袋。某人瞪着大眼睛挥手。
“新宇?”
“来!来!”姚新宇虽然衣着体面,但神态实在与小偷无异。
张逸夫看了看周围。不解地跨进灌木丛。
“先蹲下!蹲下!”姚新宇继续招呼道。
张逸夫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跟这儿拉.屎没带纸?”
不过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也不应该,能在这种时间蹲在这里拉.屎的话,用不用纸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姚新宇焦急地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装的显然不是纸,而是一个东西。
“还要把屎送给我么!”张逸夫有点儿不敢接。
“别逗了!这可是玩儿命的!”姚新宇像送出拉了环儿的手榴弹一样把信封塞给张逸夫,“启委会的章。你收好,明早六点前给我。”
“启委会?哪个启委会?”张逸夫大脑有些不够用。
“能是什么启委会!”
“怎么在你这儿!”
“是啊!我也纳闷儿啊!领导就突然塞给我让我秘密给你了!!!”姚新宇抬手擦拭着眼镜片下面的泪水,“为什么是我啊?!!”
“秦司长交代的?”
“你就当是他交代的吧。”
“怎么这么快?”
“逸夫,我现在脑子里的问题比你多。”姚新宇哭腔道,“你赶紧拿了东西走吧。我回去等你消息,用完了立刻给我打电话,多晚我都来取。”
“嗯。”张逸夫正色点头过后,目光炯炯有神,拍了拍姚新宇的肩膀,“那我们也算同志了,顺便恭喜你成为领导的嫡系。”
“你够了!我先走了,你等会儿再出去!”姚新宇更想哭了,再次看了看周围,“等你电话联系。”
话罢,他没事儿人一样起身,混入下班的人群,消失不见。
张逸夫摸着藏在胸口的信封,其意义之重,不言而喻。
这相当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