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大相径庭。而对于您,也许我们的理想是一致的,但利益上又充满了冲突。”
张正诚听了这个问题,想了很久,足足五分钟的时间。
秘书在外面敲门告知准备出发的声音传来。这才将张正诚叫醒。
“好的,5分钟后出发。”张正诚冲门外吩咐了一声,而后望向张逸夫,“很多事不用想那么明白,因为今时今日,有理想的人没剩几个,做成事,优先于干干净净做事。”
“那您想明白了么?”
“不一定明白。也没必要现在说。”张正诚摆了摆手,再次起身。
“那再容我问最后一件小事。您刚刚说做成事,优先于干干净净做事。”张逸夫露出一抹难得的锐利,“这话可以用来评价巴干么?”
“……”张正诚眉头微皱,“你们的矛盾有这么严重么?”
“我只是觉得凡事要有个尺度,在‘做成事’与‘做事的干净程度’之间,要有一个权衡。不然也许事情做成了,但整个环境都变得肮脏了。”
“我明白了,从今之后没人会再管巴干的事。”张正诚说着提起箱包,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张逸夫的肩膀上,“也请你做好你的事。不要多事,也不要再闹事。”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不想多事,只是容不下眼前的某些事。”
“呵呵,那单单一个黄正辉,就够你摊上麻烦事了。”张正诚最后又笑了,张逸夫身上的矛盾点比他想象的还要多,这种不断的纠结挣扎,也许正是他成长的动力,也许正是岳云鹤看到的闪光点吧。
张正诚就此拉着箱子出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随后走廊中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有相送的,有一起回去的,毕竟这个时间紧急回京,机票也没法一下子安排那么多,电力部长也还没有配专机的权力。
张逸夫独自坐在房间里,这一切都解释的通,只有一个人解释不通。
为什么岳云鹤还有如此高的声望?
无子无女无后人,年近80,实在看不出他对权力有什么过度的渴求,可为什么他却能轻松地安排张正诚?
改革派始终是一群遮遮掩掩的人,并没有一个旗帜鲜明的人物出现,不对,也许出现了一位,但他刚刚把座位让给了贾老爷。
那从今往后,怕就更没人敢出现了。
毕竟,无论是列宁的宣言中,还是太祖的思想里,资本与私营,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褒扬,即便近代大哥们已经努力转变了大局,用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