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安全。”马钢尽量稳住张逸夫的情绪。“咱们明早再……”
“明早他可能就逃逸了。”张逸夫这会儿突然坚定起来,“就现在。叫人,抓他。”
“就算是到了公安,也得有程序走吧……”侯丰小心翼翼说道。
“马局,老候,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啊!”张逸夫那个恨呐,干脆一拍大腿。“罢了,我自己去公安局报案,亮明身份,联系一下蓟京的朋友,找这边公安局的人出马。我就不信在坤明,有人干这种事后还能逍遥法外!”
“别别别!”马钢大慌,您老的朋友圈我们都知道,联系蓟京的朋友那还了得!还怕事儿不大啊!
被逼之下,马钢也没办法,冲侯丰道:“你照顾一下张局长,我去联系一下,今晚解决。”
大事化小不成,马钢玩起了金蚕脱壳!
“不必,我基本正常了。”张逸夫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有你们在,我也有底气,走,咱们这就去公安局!”
“别……不用……”
“走走走!”张逸夫已经火速穿好衣服,这就要干,“不去公安局也行,我知道萧咏住哪里,郊区别墅么,我药劲儿过了,不吝他。”
“使不得!”马钢更慌了,“咱们还是去公安局吧……”
“夜长梦多,我忍不了了。”张逸夫摇了摇头冲侯丰道,“你开车了么?”
侯丰木木点了点头。
“钥匙给我。”
“这……”侯丰尴尬地望向马钢。
马钢手足无措。
“别拖着了。”张逸夫提了口气冲马钢道,“马局,我身在异乡,能靠的,也就是您跟老候了,大家都有难的时候,我这句话摆这儿,这会儿帮我一把,我始终都会记得。”
张逸夫见二人依然没答话,神色一凛,骨子里那股狠劲儿,第一次在滇南露儿了出来::“萧咏还不过是萧咏而已,今天晚上,是我跟萧咏的个人矛盾,拖到明天早上找不到他,或者说法变了,这事儿就没这么简单了。谁帮我,我记得,谁害我,我也不会忘,我掘地三尺,我回去给蓟京的朋友磕头,我也要把他找出来,揉碎了好好消化干净!”
我去你.妈的!
你刚刚不是说自己胆子小么!
怎么摇身一变就要干个天翻地覆啊!
您跟黄大佬要怎么样,咱们不管也不敢管,可别把咱们拖下水啊!
张逸夫显然也是清楚萧咏萧依黄正辉等等一系列情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