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长青呢?”
“反正他当不了老大了,老大八成是珅圳的那位。”向晓菲叹道,“说白了,这次是珅自把科电吞了,随着鑫明的退出,电科院也不向一开始那样信任华长青了,珅圳的那位见缝插针,不声不响地运作成了这件事。”
“那华长青的成果呢?”
“那是科电的成果,不是他个人的成果。”
“技术实力,他应该远胜珅圳的那位啊?”
“你觉得现在是拼技术的时候么?”向晓菲笑道,“华长青除了技术,还有什么?有半个人念他的好么?”
“我就念啊!”
“快别说这些了,华长青这类人,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向晓菲摆手道,“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当副职了,不愿意当就只能再另谋出路了。”
“他不可能愿意的,就算他愿意,很快也会被排挤在外。”
“所以啊,他研发那么久,给别人做嫁衣了。”向晓菲正色道,“珅圳那位,也是真有手段,本来三方面,他们应该是硬实力最弱的一家,翻手一折腾,就要成为最强的了。我反正这事还没跟常江说,怕打击他。”
“也不知道,华长青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还要拉拢他啊?”
“不可能,他这人谁也不服的,不是王就是反贼,要能拉早拉了。再说了,这种时候让他来,置陈延睿和常江于何地?”
“反正啊……这次我真觉得咱们不用搏了,该老老实实做微机保护的,现在越来越乱。”
“等我来了就好了。”张逸夫信誓旦旦拍着向晓菲肩膀。
“别介,我都听腻了,哄孩子也不带你这么骗人的。”向晓菲早已免疫。
……
十一放假归来,翟凤涛“嘿嘿”进办公室,又带来了成吨的麻烦。
虽然度过了最大的难关,但世行审查之细,依然令人恨得牙痒痒。
作为联合国组织,对平等公正是有特殊要求的,此类电力工程难免牵扯到移民,移民是否妥善安置,尤其是有没有侵犯到“少数民族”,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点。
在后面的审查与谈判中,北漠又被抓到了一点。
张逸夫一听,就不懂了。
那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又浮上了台面。
曾几何时,范昕瑞提到过,一个钉子户仓库屹立在那里,当地政府搞不定,因为这个仓库根本就是当地政府亲戚的,漫天要价。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