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帮了大忙,有可能的话,去瑞典考察的时候邀请她随团。”
“邱蔷对吧,我记下了。”林立正点头过后,自言自语道,“还有一点啊,我拿不准。秦司长……哦不,秦部长的女儿……”
“你看着办吧。”
几句话聊过,又有人来找林立正敬酒,虽然名义上的主角是张逸夫,但他的未来已经跟大家没什么关系,借机恭祝林立正成为一把手才是大事。
觥筹交错间,贾峦松也找机会坐在了张逸夫旁边,口中叹道:“还是走了啊……我姐也拦不住你。”
“帮我道个歉,没干到北漠投产那天。”张逸夫举杯道。
“我明白,她也明白。恒电要投这个自动化的标,太重要了。”贾峦松尴尬碰杯,“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第一次带我去恒电的时候,就是在为今天酝酿。”
“也没那么复杂,就是坦诚相待,至少对你要坦诚。”张逸夫比划着扫视全场,“将来啊,这些东西都要你来管,你可要珍惜坦诚的人啊。”
“你说太远了……”
“不远,不远,差不多的时候,北漠公司会改组为集团,整合几个设备厂,电建公司,甚至设计院。积累了北漠的经验,再去兴建更多的电厂,吸纳更多的电厂……”张逸夫拍了拍贾峦松,“这些可都是你的任务,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贾峦松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感觉,像是兄长悉心地指点未来一样,从前上学的时候,对年长的师兄也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老师教授都对他毕恭毕敬,虽然辈分上他们更高,却无法让贾峦松产生这种尊重感。
也许就是坦诚吧,张逸夫对待贾峦松始终以诚相待,从不掩饰“我在奉承你”这个事实,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自己的思想,少了那层隔膜。
“真那样的话,北漠跟恒电,就是对手了吧?”贾峦松笑问道。
“那可真是恒电的光荣!”张逸夫笑得更厉害一些。
“哎……”贾峦松无奈摇了摇头,“透露给你一件事吧……还在内部讨论。”
“敏感的话,不说也成。”
“也不算太敏感。”贾峦松小声道,“这两年三溪和北漠上马,煤价开始起伏,电力系统的基建资金也有些跟不上,转不开,上面计划放开一些政策,在发电能力欠缺的地区,批准一些地方政府参与的民资外资办电项目。”
“嗯?”
“还在讨论,也不一定能落实,实现起来也比较困难。”贾峦松叹道,“京津冀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