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说,就是拘个留。大不了蹲两年的事,我知道你们不怕。可公司要赔偿,一下子就是十万百万的砸,公司真赔了,今年工钱也就砸了,懂不?”赵红旗不仅会威武,还学会了晓之以理。
一听工钱要砸。这可太恶心了,大家也只好嘴上狂骂,心里都知道了不能动手。
又是一阵嘱咐过后,赵红旗这才与老丁出发,徒步往县里走。
“咱就这么去?”老丁心里打鼓。
“先去打电话。叫文天明来。”
“文天明啊……”老丁心里更打鼓了,“他能处理得好这事儿?”
“张总让他负责的,处理不处理得好,咱们说的不算。”
“要我看啊……”老丁回头看了一眼狼藉的路面,随后叹道,“要是孙总在,就不会有这种事,这文天明,肯定是哪里没打点好。”
“也不能这么说,这里情况本来就特殊,张总特意交代过的。”
“钱不是都给了,这次又闹什么闹?”
“嗨……”赵红旗摇头叹道,“这县里的人,不也想捞一笔么,可活儿都让咱们干了,他们不乐意!再说当初赔偿的时候,他们也有不满。”
“你妈一颗破树,十几块,这还有不愿意的?”
“据说主要是那个书记,心里不干净,胃口大,想搞承包。”
“……”
“我也说多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咱们就是干活的。”赵红旗拍了拍老丁,“这事儿,还是文天明负责,咱们别多话。”
“依你。”
……
大约一个小时后,文天明也终于赶来,几人对了对情况,决定还是先去找县里人把事情说清楚。一起赶到县委政府小楼,说明来意,对面也很轻松地应付了——“刘书记不在。”
找别人都推说不清楚。
出了小楼,三人站在烈日下,又是气恼,又是迷茫。
这要是把工人都带来了,怕是已经开始砸了,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可不砸,又能怎样?找不到人啊!
面对这样的麻烦,文天明也是心乱如麻,在机关里呆了那么久,他以为自己能应付大多数事了,却不料来了这里,完全是另一个路子,整个一个不讲理。
赵红旗是真急,他得跟工人们交代,只焦急问道:“天明啊,这边到底想怎样?”
文天明叹了口气:“想承包将来的厂子和宿舍建设工程。”
“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