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孙博看着张逸夫,叹了口气,“公司好多人都眼红,以为咱俩有不正当关系呢。”
“别扯,老实说眼前的事。”
“……”孙博想了想,而后转头道,“让我把这听儿喝了再说成不。”
张逸夫这才松手。自己也喝上了一大口。
喝过之后,孙博才娓娓说道:“这问题。还是晓菲先考虑到的,她考虑的比我多,比我远。”
张逸夫只喝着酒,等他说。
孙博很快继续说道:“常江父子管所有产品线,有股份,方思绮手上握着客户资源。之前尚晋那样的小鱼小虾出去,无所谓,可这二位,稍微一动,可就麻烦了。就算不动也不好处理,除了你张总的金口,没人敢对这二位说什么,晓菲跟他们说话都要掂量、商量。简单说吧,现在恒电稳定了,不削他们,用不了多久,你都没法管他们了。”
“……”
“可反过来看,这二位又都是真卖命建功立业的,产品线都是常家父子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是靠方思绮跑了全国三十多个城市扛过来的,而且你这人用人不疑,放权很松,对局面看得透,如果你想削他们,早就会想办法了,应该还是不忍心吧?”博哥说着望向了张逸夫。
“所以你们就给了我一个忍心的理由?”张逸夫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我说张总呦,该下手的事,早晚要下手。没这么一下子,等你猴年马月再下手,也许就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可以和我商量,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你问晓菲吧,我从头到尾就负责一件事,如果你问我当天发生了什么,我就说方思绮上了常江的车子。”
张逸夫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拜你们所赐,我完全冤枉他俩了。”
“得,记我头上就记我头上吧。”孙博无力再辩,“现在情况不也挺好。”
“是,常江还在北漠,一天天看着自己的部门被拆。”张逸夫说着摇了摇头,“你们真不该这样,我可以正大光明解决这个矛盾。”
“逸夫,事情做到这个高度了,就没什么正大光明了。”孙博把几个啤酒空罐架在一起,“啤酒罐能正大光明摞一起,因为他们一模一样,人可不是,什么路子的都有,这么多人摞在一起,得用手段构造一下。当然我就是劝一下,你得信我,这事儿跟我关系真不大,我特清楚,我就做工程这块,别的事儿不掺乎,一掺乎,对我也不好